孟時初看得后槽牙都咬緊了。
裴漫歌聽到聲音走過來,問,“時初出了什么事?”
孟時初,“有狗叫,欠收拾。”
難得森冷的語氣。
裴漫歌工作收拾好已經回來有幾日,沒見過孟時初臉色這么沉。
只見她舉著手機說,“不用等開庭,讓她變老鼠。”
那邊唐巖問,“直接先下手了哦?”
孟時初默了兩秒,“注意分寸。”
唐巖回,“大小姐放心,我不親自動手,臟東西臟手。”
“嗯。”
孟時初收起手機,裴漫歌問,“是不是桑蘭又作妖了?”
“雖然才入秋,但她蹦跶不了幾天。”
裴漫歌的手機又響起,裴修虹打來的。
那邊直接問,“我上車了,你們在醫院還是在家?”
裴漫歌說,“大伯病危,我們都在醫院。”
裴修虹,“我直接來醫院。”
“是二哥到了?”孟時初問。
裴漫歌點頭,“本來還要陣子的,但是大伯情況不穩定,他就將后續工作交給助理,先回來。”
孟時初點頭,沒有再搭話。
父親這么多年作為一家之長護著裴家,到最后兄弟孩子侄兒侄女都記情,也該是欣慰的吧。
夜里的醫院很靜,至少這一層很靜。
走廊盡頭的樓梯間更是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裴光遠坐在樓梯上,雙手抱著脖子,將頭狠狠地低在腿間,肩膀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