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手腕繞一圈,躲過,“嘴。”
鹿可可會意,把手放下,仰著腦袋張嘴去接。
輕輕用牙齒銜住,嘴唇收,舌頭接,圣女果順利滾到嘴里。
咬開,甜甜的。
鹿可可歪著腦袋對他展露笑容。
林深又拿一顆喂她。
他喜歡這樣喂鹿可可吃東西。
這個角度看起來除了有點色之外,其余全是可愛,基本沒什么缺點。
當然了。
林深主要是喜歡看她可愛的表情。
總不能是喜歡看她色色的樣子吧?
絕無可能。
喂了兩顆。
林深彎腰,從茶幾二臺拿起實心木尺。
鹿可可視線鎖在木尺上,滿臉敬畏,小腰都坐得更直了。
林深:“我們去臥室。”
“好。”鹿可可起身跟在他身后,視線還在他自然垂下的木尺上。
會被打幾下手心呢?
不敢想。
果然,犯錯了就該被狠狠懲罰。
能有人管,真是太幸福了。
一定要好好的疼,然后長記性才行。
這樣想著,來到臥室。
林深在床上坐好,面向鹿可可。
他又丟一顆圣女果進嘴里,等吃下去后才開口,問:“你覺得該罰幾下?”
鹿可可視線從木尺上移開,與他對視,“幾下都行,聽你的。”
靜靜看了幾秒。
林深從小碗里拿出一顆圣女果,遞給她。
鹿可可擺擺手,“我吃飽了,不用了,你吃就好。”
林深伸出去的手沒有收回,“我沒讓你吃,用牙齒咬著,別把皮咬破了。”
誒?
鹿可可疑惑,不明白這是要做什么。
疑惑歸疑惑,身體還是先一步聽從命令做出動作。
她稍微彎下腰,手指把自然垂下的頭發勾到耳后,用牙齒輕輕叼住圣女果。
力度掌握在能咬住,但是不咬破的平衡點。
“是這樣嗎?”咬著東西,她說話含糊不清。
乍一聽有種菌菌口齒不清說話的錯覺。
林深看了眼她用牙齒輕輕咬住的圣女果,滿意點點頭。
接著,他說出規則:“實在承受不住就松開,疼也不能咬破,咬破了就加罰,聽清楚了嗎?”
鹿可可愣愣的。
林深再次詢問,“聽到沒有?回話。”
回過神來,鹿可可含糊不清,“知道了。”
林深又吃了一顆圣女果,然后拿起木尺。
鹿可可很自覺,把手伸到他面前,敞開掌心。
林深看向她,問:“你在做什么?”
“誒?”鹿可可看看手心,又看看他。
這不明顯嗎?
她都有些不確定了,試探著回答,“你要打我手心,我提前伸手準備好,是我自作主張了嗎?對不起。”
她說話的時候,林深看著她牙齒輕咬的圣女果,有要被咬破的趨勢,他出提醒:“咬破咬加罰。”
差點忘了。
鹿可可趕緊把更多注意力移回圣女果上,注意牙齒力道。
林深讓她把手放下,“我沒說要打你手心。”他淡淡說一句。
鹿可可歪頭,那要怎么罰?
林深繼續道:
“你連續犯錯,不聽話,我會罰得很重,掌心可承受不住,得換個肉稍微多一點的部位才行。”
他這樣說著,在鹿可可疑惑的視線中,他拍拍自己的腿,用眼神示意她過來。
“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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