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點變化的。
以前的我,在中介扣下我身份證,我在問了他身份證給不給我,他明確說不給,我也不廢話,直接去隔壁雜貨鋪買把刀要過來跟他拼命的。
如果是當初的我。
我可能剛才在樓上的時候就直接對郭世剛動手了,甚至說在第一次下樓時候可能就會停下來推門進去,問小姨為什么會在這里。
但現在我也沒有。
不是說不憤怒。
但腦子比以前冷靜多了,有一種越是憤怒,越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感覺,哪怕后續做出什么事情,那也不是沖動之下的結果。
而是在憤怒了,也考慮過后果了。
我依舊選擇那么去做的結果。
郭世剛見我不說話,更心虛了,又趕緊對我說道:“我告訴你啊,我是臺商,是外籍,你要是亂來,后果很嚴重的,你要是不想坐牢的話,最好別亂來啊。”
這個時候,我看著郭世剛終于開口了:“其實我想整你,也很容易的,我可以不親自動手,讓別人來動手,但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別人動手的。”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對著郭世剛說道:“你應該感謝小姨。”
“感謝自己什么?”
郭世剛愣了愣。
這點我沒回答他,沒回答他應該感謝小姨沒吃虧,如果小姨吃虧的話,今天這個事情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善了的。
哪怕是現在也沒辦法善了。
下一秒。
我便一個墊步來到了郭世剛的身前,膝蓋上瞬間提起,墊在了他的腹部上,他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在我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直接整個人疼的跪在了地上。
周壽山也不參與,就在一旁站著為我掠陣,和郭世剛一起來的人,沒一個敢插手的。
由于這里是張君的場子,我也不想在這里給他鬧事,于是接著我揪住郭世剛的頭發往外拖,其實在剛才的時候,我以為我是能夠克制住心里的怒火的。
但當我動手的一瞬間。
我發現我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因為情緒的激動,腎上腺不斷飆升,我也控制不住的整個人在發抖,來到外面,我便整個人冷冽了起來。
剛到外面。
郭世剛便被我一腳給踹了出去,從臺階上滾到了地上,一時間,圍觀者無數,郭世剛也終于怕了,開始低聲下氣跟我求饒起來。
但他不知道,他越是求饒,我越是憤怒。
早知如此,之前干嘛去了。
為什么要被色心蒙住了腦子,居然膽大包天打到了我小姨身上來了。
這是小姨沒吃什么虧的。
但凡她吃一點虧,我都沒有辦法原諒他,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也是在想到這里的時候,我整個人終于不理智了,上去對著郭世剛便是拳打腳踢,而郭世剛也只能抱著頭,努力的護住自己要害的部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有人拉住了我。
我眼神暴戾的側頭看了過去,結果發現是張君,并且寧海也在,終究還是驚動了這兩個人,兩個人沒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去了旁邊的皇家酒吧。
結果剛過沒多久,鼎紅至尊這邊就有人打電話給寧海了,說有人在鼎紅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