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一拳挨的不輕。
嘴角都出血了。
在寧海質問他的時候,王哲忍著嘴角的疼痛跟寧海解釋了起來:“真不是我耍你們,而是我真的沒辦法啊。”
寧海根本不聽:“什么你沒辦法,你他媽的是項目經理,合同是跟你簽的,現在要干活了,你撂挑子了,然后跟我說你沒辦法?你把我當三歲小孩?”
“真的沒有。”
王哲對這件事情也是感覺對不住我,于是看了一眼旁邊的老板謝文斌,跟寧海解釋起了事情的經過,寧海聽完才知道這里面還有張明華的事情。
當即寧海就沖著謝文斌笑了。
“你害怕張明華,所以不讓人給我老板干活了是吧?”
寧海突然不著急了,點了一根煙,似笑非笑的對著謝文斌說了起來:“自我介紹下,我叫寧海,我老板是張君,鼎紅至尊和皇家酒吧是我老板開的,你害怕張明華,就不害怕我是吧?”
謝文斌聞臉色一變。
他是干建筑的,招待人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所以鼎紅至尊也好,皇家酒吧也好,他都帶客戶去過,就不說鼎紅和皇家酒吧的老板了。
光是寧海他也聽說過。
市里的社會大哥。
人稱海哥。
而謝文斌到底也是摸爬滾打很多年的,聽到這里,他立馬語氣軟了下來,對著寧海說道:“海哥,也不是我不想給你干活,而是我也沒辦法,我是干建筑的,所有業務都指著地產公司給我一口飯吃,張明華說如果我給你們干活,就行業封殺我,讓我接不了活,我也沒辦法啊。”
“不要跟老子講那么多原因。”
寧海壓根聽都不聽,對著謝文斌冷聲說道:“你講這些我不愛聽,也聽不慣,連我們這些社會渣滓都知道一諾千金,答應別人的事情得做到,你一個開公司的不知道?”
謝文斌苦著臉反問:“我總不能不吃飯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
我和張君從外面走了進來,我剛好聽到了謝文斌和寧海的對話,在我進來后,包括寧海在內,所有人都對著我和張君叫了安哥和君哥。
在他們的眼里,我早已經是和張君平起平坐的人物。
不過我現在心情不好,沒回應他們,而是直接來到了謝文斌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謝文斌問了起來:“你是盛宏建設的老板吧?”
“其實你這句話我是能理解的。”
我看著謝文斌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繼續說道:“不過理解,不代表我認可你說的話,你要吃飯,我也要吃飯。”
“如果說你沒事先跟我簽合同,那么你反悔,我不會說你什么,甚至你簽了合同,好好跟我說清楚原因,我也不會說你什么。”
“但你簽了合同,眼看著要開工了,突然變卦了,我就沒辦法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了。”
“說吧,這件事情怎么解決?”
我一直在盯著謝文斌,其實我一直是不主張武力去解決事情的,因為我覺得用武力去解決事情是最無力的一種方式。
而且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在這一刻,我是真的火氣特別大,是在強忍著沒讓寧海幾個人把眼前這個小人拖出來往死里打。
謝文斌眼神閃爍了一下,決定繼續賣慘,對我苦著臉說道:“我也不想變卦啊,我是真的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