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打斷了王哲,上下瞥了他一眼:“受沒受什么傷?”
“沒有。”
王哲下意識的說了。
接著民警便不再管他了,對著顧勇問起來:“是這樣的嗎?”
“不是的。”
顧勇立馬說了起來,指責王哲身后的十幾個工人,說道:“他們給我老板工地干活,現在活沒干完就跑到這邊來干活了,所以我過來讓他們回去把活干完。”
“我們干完了。”
一個工人見警察在,說了一句。
接著工人便被民警呵斥了一句,沒問到你呢,頓時嚇的噤聲了,接著民警又過去問王哲找的工人,問他們是不是沒有把上個工地的活干完便跑到這個工地上來了。
一群工人齊齊說沒有。
顧勇便立刻說他們撒謊,工地的活肯定沒干完,也沒干好,很多地方都需要返工。
而工地上的活本來就可以說有,可以說沒有,只要想找理由,可以找到無數個你沒有把活干好的地方,想挑刺簡單的很。
這樣一來二去,便變成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
于是民警在記錄完情況后,便讓雙方到派出所里調解。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看的很清楚,這個帶隊的民警做事看似沒什么問題,但有些偏袒顧勇一幫人,什么叫去派出所里調解?
工人和顧勇都去派出所調解了。
那我工地上的活誰給我干?
于是我上前對著帶隊的民警開口問了起來:“你好,你把人帶走了,誰給我工地干活?”
“我給你干啊?”
民警當場嗆了我一句:“你要是搗亂的話,我把你一起帶回去關兩天。”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是被嚇住了。
但我現在沒那么容易被嚇住,當即對著他問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警號多少。”
“你問這個干嘛?”
帽子先是愣了愣,緊接著謹慎了起來,因為一般人根本不敢這么問的,而敢這么問,能想到這么問的,一般都是有來歷的人。
緊接著帽子想到了我是這個工地的負責人。
于是他便對我沒有那么不客氣了。
我也是看著他說道:“沒什么,只是想作為普通公民記一下你的警號,如果你有違規的地方好向上級機關投訴舉報你。”
“如果我執法過程有任何違規的地方,歡迎你隨時監督。”
帽子自問這種處理方案沒什么違規的地方也不害怕,但也沒有再提要把我帶回去的事情了,而是對我說道:“你是工地負責人吧,剛好,那你們現場自己調解一下吧,調解不了,我再過來處理。”
說完后。
帽子也用同樣的說辭跟顧勇那一幫人說了,接著便帶人開車離開了,算是和稀泥,兩邊都不管,但我也明白,其實還是偏袒了顧勇那幾個人。
因為他們算是過來搗亂,不讓我正常施工。
不過也沒事。
自己現場調解,自己處理是吧?
于是我沖著顧勇一幫人無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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