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lect id="bygrh"></delect>
  • <button id="bygrh"></button>
    <em id="bygrh"><label id="bygrh"></label></em>

  • <div id="bygrh"><label id="bygrh"><nav id="bygrh"></nav></label></div>
    
    
      <div id="bygrh"><label id="bygrh"></label></div>

          1.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少微劉岐 > 第68章 家奴已帶到

            第68章 家奴已帶到

            劉岐靠在憑幾內,又緩了片刻,才道:“祝執雖心性不穩,易被激怒,但也自有異于常人的敏銳之處。縱是與我之身形有十分相像者,近身交手之下,僅憑一張面具掩飾,也不可能輕易騙得過他。”

            不說氣質舉止,單是他對祝執的恨意,便是無法被任何人復刻的。

            “當夜在山中之所以以面具示人,不過是為了混淆其他人的視線。”劉岐道:“在此之余,我卻務必要讓祝執將我認出,如此他才會被激怒,此局方能開啟。”

            劉岐的氣息漸穩了一些,聲音依舊不重,好似與面前之人閑聊:“受傷確是刻意為之,正如你方才所,既要作餌,總要有血氣泄露,才能將獵物順利引上門來。”

            至于讓他人替代,除了無法輕易瞞過祝執,這亦是原因之一:

            “與祝執近身動手乃是一樁極大的險事,誰都無法保證傷勢輕重幾何,也未必就沒有當場送命的可能。親赴山中既是我的決定,此事便理當由我自己去做。”

            當夜進山者皆是自愿冒險相救凌家后人,人人都可以死,但不該是披上他的衣袍代他去死。

            這與道義無有直接關連,各人自該有各人的堅持。

            劉岐接過鄧護遞來的茶碗慢慢飲水。

            少微將整件事在腦子里又轉了一遍,想到兵書里所說的步步為營、運籌帷幄,不由再看向劉岐,思及他全程都不見任何慌亂緊張,遂問他:“你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做成此局嗎?”

            劉岐放下茶碗,被茶水浸濕的嘴唇好歹有了些濕潤血色,他看向少微,卻是與她慢慢搖了搖頭。

            “人是活的,人性多變,一場計劃中牽扯的人越多,便越容易出現變故。”他說:“我亦不知這世上是否有真正運籌帷幄之人,但即便有,卻也不是此次的我。”

            他沒有因為先前對少微說過的那句名為“我還是很好用的”說辭,便在此時夸大自己的神通,彰顯自己的能耐。

            他看得出來眼前之人的鋒利,也看得出她的好奇求知之心、以及這份心思背后的心性與經歷。

            她是初才入世之人,如剛出山林的稚虎,不知因為什么而闖入了這方血腥渾濁的爭斗中,她鋒利有余、勇氣驚人,但尚且缺乏經歷。

            是他伸出那只手突然抓住了她,將她帶回到此地,那他即有義務正面解答她的疑惑,而非使她生出對權術的天真誤解,那將是很大的隱患。

            或許她自有過人的思考分辨能力,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做那個無恥歹毒的害人者。

            因此他坦誠說明:“自傷設局,并不高明,我為困獸,他為刀俎。正面相抗,身為困獸沒有勝算,不過是暗中盡力謀算之后再放手一搏而已。”

            這話便損了高深與威風,但少微看著他,正色道:“以弱勝強,才叫厲害。”

            她覺得此人通曉許多她尚且不明之事,因此有些妒忌,但她從不會因為妒忌便盲目否認對方之能,否則就連妒忌也失去了意義,自己也要頭腦昏昏站不住腳了。

            而正因察覺到對方在此事之上的坦誠,少微反而對他多了些欣賞,此刻便也不吝嗇地道:

            “我覺得你很有頭腦,也有利爪和膽魄,且也很擅長裝模作樣偽裝,分明傷勢證據就在身上,還能在他們面前做出那樣肆無忌憚的模樣,方才就連我也險些被你蒙騙了。”

            劉岐有些意外她竟會夸贊自己。

            而雖是夸他的話,卻仍有一句“就連我也險些被你騙了”,可見她很難被騙,也是相當有頭腦的人——這的確也是事實,她天然戒備,很擅長自保。

            劉岐不禁露出笑容,他“謙虛”道:“多謝,些微能耐不值一提,勉強多活幾日而已。”

            氣氛莫名變得輕松自在,本是有些沉重艱難的話題,可她那些過于簡單直白的話,好似將這些潮濕血腥的東西拖到了日光下暴曬。

            一切陰謀廝殺好像變成了動物間的天然捕獵,而一旦沾染上這種天然之感,便連生死殘酷中也透出了暢快豁然的氣息。心境便從狹窄幽暗里,走向了寬闊明亮處。

            “不必謝。”少微語氣大方,繼而問他:“你愿意給我看身上傷口,又與我說了這些,也是出于示好?”

            又是這樣直白分明的問話方式,劉岐一笑,道:“是示好,也是回報你的恩義。”

            “你重傷了祝執,我今日才能這樣輕松應對。”他說:“當夜我既未能殺得了祝執,按說他必會親自尋來查驗——”

            從起初便做了兩手打算,一是祝執身死,繡衣衛退回京中,之后的情況則相差不大。

            但他也知道祝執輕易很難被殺死,所以更要做好祝執活著的打算。

            劉岐說到此處,側首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的左臂:“這蛛絲遮掩秘法固然隱秘,卻只是障眼法,而祝執多疑強悍,必然要更進一步查驗。”

            少微便問:“若是那樣你又待如何?”

            “正如今日黃節也有心上前查驗。”劉岐笑了一下:“自是不能乖乖就范。但祝執比黃節難纏許多,少不了要大動干戈,你也說我很會裝模作樣,屆時必要作受辱瘋癲狀,趁亂傷上加傷,再反咬他一口混淆視線。”

            “他注定不可能搜得到從南的下落,而我只需當眾瞞過其他人即可。”他耐心與少微道:“今日在場者有一位姓莊的大人,此人在京中有根基黨派,他們與祝執多有過節,若他親眼得見祝執行事張狂無狀,必不會善罷甘休。”

            少微回憶彼時屋外的聲音,隱約對上了號,問:“此人也是你安排請來的?”

            “不是我請來的,是府上長史所請。”劉岐道:“但長史會想到這位大人,是得了身側內侍提醒。”

            只是長史輕易意識不到自己是被人提醒的。

            少微愕然間,只見他蒼白的臉上又露出了一點笑意,道:“只是我原本的設想中,這位大人應在數日前便抵達,順便還能與長史一同斥罵我酗酒無狀之過。可見變故確實總是不時出現,不過好在有你重傷了祝執,繡衣衛上門的動作慢了一些,倒是不曾誤事。”

            少微的注意力則在他中間那句話上:“代你酗酒的是誰?阿鶴?”

            這下換劉岐愕然了一下,他驚愕于她的敏覺程度。

            而待回過神來,劉岐并沒有否認:“是,我出門設伏之際,正是阿鶴代我遮掩行蹤。他與我身形相似,又可將容貌改飾三五分,只要不出面與人近身相見,足夠騙過眾人。”

            當日砸在湯大人腳邊的酒壇是自屏風后拋出,有心人算計無心者,這瞞天過海之舉隔著屏風便不難辦到。

            聽劉岐這句阿鶴可將容貌改飾三五分,少微忽然傾身,借著矮案上一只茶碗里的茶水,對照打量自己的臉。

            她左看右看,膚色不必多說了,只見自己的眉形、眼眶深淺與嘴唇厚薄也確實有改變,雖說細觀還是能夠辨認,但應對不熟的人卻是很夠用了。

            而由此亦可看出,這世上大約并無傳中那神乎其技天衣無縫的易容之法,這妝飾興許是能夠改變容貌的最大程度了,若再想進一步修飾,完全顛覆特征,只怕妝感要極為厚重,必然一眼便能看出是個假人來,反而詭異到引人注目。

            見她兀自對碗自照思索,劉岐安靜了一會兒,待她抬起頭時,他才接著道:“黃節比祝執好對付得多,你斷了祝執一臂,免去了此地一場血光。”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delect id="bygrh"></delect>
          2. <button id="bygrh"></button>
            <em id="bygrh"><label id="bygrh"></label></em>

          3. <div id="bygrh"><label id="bygrh"><nav id="bygrh"></nav></label></div>
            
            
              <div id="bygrh"><label id="bygrh"></label></div>

                  1. 91精品国产91久久久久久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