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偽裝(求雙倍月票)
桂媽媽想了想,接著道,“不如老奴想方設法地給那劉四成塞些銀兩,讓那劉四成從中間給說說好話,盡快讓二夫人和老夫人惦記起姑娘?”
桂媽媽的一番話,讓宋晴薇抿了抿唇。
半晌后,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
桂媽媽是好心的,一心為她著想,所求不過是想讓她的日子過得好一些而已。
只是身處這個時代,桂媽媽又不過只是她的奶娘,陪著她長大,卻始終遠離宅院之內的腌臜事,對許多事情并不能知曉。
宋晴薇沉默了片刻后,看向桂媽媽,張口問道,“自我父親母親去了之后,家中便是二嬸掌了管家之事,我現如今住的莊子,也是二嬸的陪房在管,而我早些年沒了月例,莊子也順勢斷了供給,桂媽媽覺得始作俑者是誰?”
“這……”桂媽媽頓了頓,想了一會兒,眼睛頓時瞪的老大,“姑娘的意思是,是二夫人在苛待姑娘?”
可這不應該啊。
她當年被買入宋家之后,雖一直在宋晴薇的院子里面居住,卻時常聽大老爺和大夫人時常提及二夫人溫婉賢良,是個十分好相與之人。
宋家的奴仆也時常夸贊二夫人賢惠和善,體恤下人,從不苛待。
而二夫人也十分疼愛宋晴薇,
這樣的二夫人……
“可老奴記得二夫人素日疼愛姑娘,姑娘年歲還小時便時常送來吃食、衣裳和各種玩意兒,哪怕大老爺夫婦去世之后,有關姑娘的流如沸,二夫人也毫不避諱,時常登門,噓寒問暖,可謂十分關切。”
桂媽媽有些不可置信,“興許,只是底下的下人欺上瞞下,背著二夫人做的這些事情,而二夫人并不知曉?”
“可桂媽媽別忘了,我及笄之日,負責管家,素日又疼愛我的二嬸卻并無任何動作,總不能說是二嬸素日忙碌,將此事忘記了吧,若是能忘記,那便是不上心。”
宋晴薇反駁,“再者,自從父親和母親去世之后,二嬸雖然時常來看望我,可每次除了面上噓寒問暖,再帶上一碟子她親手做的點心以外,再無任何實際動作。”
“當時奴仆怠慢,吃食不佳,穿戴也跟不上,二嬸也會責罵那些奴仆,但奴仆實際上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桂媽媽覺得,這又是為何?”
“桂媽媽可以說是因為二嬸素日溫和,底下奴仆毫不畏懼,因此膽大妄為,可先不說那些奴仆苛待我并無半分好處,若是二嬸治家連此等威嚴都沒有,只怕整個宋家早已亂成一團,一向講究規矩的祖母也早已不會讓二嬸繼續管家。”
“二嬸,大約并沒有表面上的那般良善,她對我的疼愛,也只是表面罷了,待不需要維持表面時,便不再偽裝,她實際上根本不會在意我的死活。”
“所以桂媽媽說的劉四成將這件事告知郭媽媽,而郭媽媽告知二嬸,二嬸因此而想方設法告訴祖母的設想,是根本不會實現的,桂媽媽還是趁早斷了這個念想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