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洛子君
窗外,夜色漸退。
洛子君與白青桐在房間里說了一會兒話,便各懷心事,閉目養神。
一夜時光,很快過去。
當窗外的天際開始泛白時,床上的少女翻動了一下身子,似乎快要醒來。
這時,白青桐也在椅子上睜開了眼睛,低聲道:“姐夫,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能看到鬼怪,會抓鬼,能神魂出竅的。”
洛子君也睜開眼道:“干嘛要告訴你?”
白青桐哼了一聲,道:“因為我是你家小姨子啊。姐夫,你變了,當初姐夫可是對人家唯唯諾諾,很是恭敬聽話的,現在竟然是這樣傲慢無禮的態度。”
洛子君道:“當初三小姐可不敢抱著我,更不敢在我面前尿尿的。”
“啊……”
白青桐一聽,立刻站起身來,羞惱跺腳道:“姐夫,不準再提昨晚的事情了!”
洛子君聳了聳肩:“那你也別提以前的事情了。”
“哼!”
白青桐羞惱地瞪著他,突然嚇唬道:“今日回去我就向姐姐告狀,說姐夫昨晚欺負我。”
洛子君道:“我怎么欺負你了?”
白青桐紅著臉道:“你……你親我了。”
洛子君一臉無語:“你這是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趁我不備親的我。”
白青桐突然“噗嗤”一笑,狡辯道:“明明是姐夫故意貼人家那么近的!”
洛子君道:“不知道昨晚是誰故意貼近誰。”
白青桐道:“姐夫!就是姐夫!”
洛子君沒再與她爭辯,目光看向了床上。
這時,床上的少女,睫毛眨動了幾下,忽地身子一顫,尖叫一聲,坐了起來。
“文芳……”
白青桐連忙走過去。
“啊!”
楊文芳突然被她嚇了一跳,慌忙向著床上的角落縮去。
洛子君連忙去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昏暗的房間,終于明亮起來。
“文芳,是我。”
白青桐來到床邊,握住了她顫抖的手。
楊文芳這才看清她,愣了一下,又看向了她身后的俊俏少年,呆了呆,有些驚訝和驚喜:“青桐,洛公子,你們……你們不是走了嗎?”
白青桐神色復雜,不敢告訴她真相,道:“我們怕你又做噩夢,所以回來陪你了。”
楊文芳的胸口起伏著,額頭上滿是汗水,眼神恐懼,喘息著道:“我……我剛剛的確又做噩夢了……”
洛子君輕聲安慰道:“今晚一過,應該就沒事了。”
楊文芳看向他,忐忑道:“洛公子,我的病……”
“已經好了。”
洛子君平靜地道。
楊文芳怔了怔,有些疑惑道:“洛公子是怎么……怎么幫我治的?”
洛子君道:“你睡著的時候,我幫你扎了銀針,還喂你吃了幾顆藥,應該沒事了。”
“銀針?”
楊文芳眨了眨眼睛,低頭看了自己裹著被子的身子一眼,滿臉紅暈,羞澀道:“那……那洛公子,扎了哪里?”
這時,她突然感覺肚子,還有胸口和脖子的位置,都有些疼痛。
她摸著自己的胸口,紅著臉看著他。
洛子君“咳”了一聲,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時,一旁的白青桐連忙道:“文芳,是我幫忙扎的。”
楊文芳看了她一眼,卻是滿臉不信:“青桐,你又不是大夫。”
白青桐道:“姐夫教我扎的。”
楊文芳心頭暗暗道:我沒有穿衣服,即便是教,肯定也是手把手教,洛公子肯定已經看光我的身子了……
她紅著臉“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此時,窗外最后一抹夜色,已經退去,天空漸漸亮了起來。
一縷晨曦,從遙遠的天際照射而出。
洛子君問道:“楊姑娘在臥病在床之前,是不是就經常做噩夢?或者經常生病?”
楊文芳點了點頭:“那段時日,每晚我都做噩夢,然后就受了風寒,經常生病。有時候……”
她眼神里露出了一抹恐懼,道:“有時候我夜晚醒來,發現窗戶開著,好像有……有影子在外面飄……我對爹爹和娘親說了,他們說我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