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走“漆黑指骨”后,裂空雕受了不小的傷勢。
“過一會,就要苦了你了。”衛圖寫完回信后,從靈獸袋內放出裂空雕,并摸了一下裂空雕的雕頭。
裂空雕立在衛圖的肩上,偏了一下腦袋,迎接衛圖的撫摸。它不明白,為什么這一年內,衛圖待他這么和善了。
不僅取了它腹中的異物,而且在這一兩年內,給它吃了大量的補藥。
一個時辰后。
裂空雕明白了一切。
它看著眼前二十多只,流露出求歡信號的同類,頓時眸露驚恐之色,撲哧著翅膀,就要逃離出去。
但這時——
隨著一曲簫音奏響。
裂空雕的鷹眸漸漸迷亂了一些,它盯準了一個自己的同類,撲了上去。
“南姑娘的御獸之法,果然精湛。”一旁的衛圖,看了一眼面前朱唇輕啟,正在吹奏簫曲的黑裙少女,贊了一句。
這黑裙少女,名叫“南紫”,是御獸宗年輕弟子中的天驕人物。
這次裂空雕的配種之事,便由南紫全權負責。
“衛符師謬贊了。”南紫放下長簫,微微一笑,回道。
“不知這次裂空雕配種,需要持續多長時間?衛某現在雖身處紅河山坊市,沒有戰斗需求,但……裂空雕因此而元氣大傷,也不是衛某愿意看到的……”
衛圖沉吟一聲,詢問道。
“此事……不好估算。”南紫掃了一眼正在配種的裂空雕,她白皙的面容上,露出了淡淡紅暈,“倘若衛符師相信妾身的話,將……御獸牌交予妾身,妾身便可施展出更精妙的御獸之術。”
“屆時,不論是時間,還是裂空雕所損的元氣,都會大大降低。”
“御獸牌?”衛圖聞,心生警惕。
裂空雕的御獸牌,是由御獸宗精心打造。御獸牌上,不僅刻錄有靈獸的“種類”、“血脈等級”,還有相應的編號。
他手上裂空雕的御獸牌,可是清楚寫著“玄階血脈”四個大字。
而此刻的裂空雕,卻被左魁等一眾御獸宗修士,認定為了“地階血脈”。
“性命之物,不好交予他人之手。”
衛圖直拒絕。
聽到這話,南紫杏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心道:這其中莫非另有秘密?
御獸宗是大派,有一定的信譽。
而此時的衛圖又是金丹弟子,散仙盟重要成員,非是以前的“散修”了。
從常理來講,御獸宗不太可能對一個筑基中期的靈獸,另有企圖,從而壞了自家的信譽。
所以,此時衛圖的拒絕,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或許是我多想了,不急于一時。”南紫按耐下了心中的狐疑,打算日后再與衛圖深入交流,了解內幕。
“這十幾只裂空雕,是我在御獸宗精心選育的母雕,并且用催情之術,促使其處在發情期,若正常的話,三日之內,就應該可以配種完成了。”
“若不正常的話,就得需要一月功夫了。”
南紫思索了一會,回答衛圖先前的問題。
“正常?”衛圖皺了皺眉,他怕的就是裂空雕不正常,致使孕種失敗。
畢竟裂空雕并非正常晉升、并非正常突破血脈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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