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說這些了,照夜那邊有沒有新消息傳回來。
提起正事,他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他將上輩子近期會發生的大事都寫了下來,派人去一件一件去驗證。
若是準確了,他得告知父皇早做防范。
約莫就這幾日了。停云估算著時間給了一個回答。
隨后,他又想起了一個事,趕忙道:對了王爺,那明日的冰嬉宴,您還去么
不去了,每年都是那些把戲,看倦了。謝翊寧拒絕了。
北風吹來,廊下的燈籠隨風搖曳。
月落日升,窗外已換了天地。
冰嬉宴正式開宴。
今年的宴會格外熱鬧。
雖然定遠侯府和威寧侯府都無人來參加這次宴會,但關于他們的話題卻是從未斷過。
你們說,威寧侯夫人會妥協么
不知道。反正是我我寧可和離。跟一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人姐妹相稱,我可做不到。
和離不就是給人家讓位置么,我可不愿意。要么當妾,平妻想都別想。
但那可是定遠侯府的二小姐啊。一個嫡女做妾,這怎么可能。
話題轉移到了定遠侯府上。
禮部尚書的夫人陳氏忍不住開口:你們說定遠侯府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不然怎么會那么倒霉。
那還用說,他們府里全是臟東西。所以遭了這些劫難,都是報應。衛國公夫人竇淑容一臉嫌棄地開口。
眾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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