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屏將眼里的驚詫收起,握著她的手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天可憐見的,好端端一個國色天香的姑娘,怎么就被害成了這樣。
嗚嗚嗚,大舅母,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晏明月順桿子往上爬,她撲到了姜清屏懷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難得見你大舅母,哭哭啼啼像什么話。定遠侯有些不滿地開口訓斥。
女兒一來就讓溫家人給她做主。
做哪門子的主。
倒像是在說他這個當爹的沒有替她討回公道似的。
被他這么一訓斥,晏明月立刻止住了哭聲,怯生生地躲到了二哥身后。
這里畢竟是侯府,還是定遠侯最大。
姜清屏和溫韞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他管教的是自己的女兒。
姜清屏掃了一眼,沒看到晏逐星,皺眉道:星兒呢
定遠侯淡淡道:偶感風寒,怕過了病氣給你們,便讓她在院子里歇著了。
昨日烈國公府又往玉瀾院送了不少好東西。
他便知道這個烈國公夫婦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兒。
再加上那日晏逐星還得了皇后賞賜的翡翠纏絲鐲子,他便愈發器重這個女兒了。
說不定來日侯府的榮耀,還要寄托在這個女兒的身上。
因此今日她說染了風寒不想來一起用膳,他便也隨她去了。
我一來她就頭疼腦熱,真是巧了。我看不是染了風寒,而是我這個舅母面子不夠大,請不來她陪同一塊用膳吧。姜清屏面色不悅。
大舅母重了,星兒不是那樣的人,她真的身子不適,今日還請了大夫過門就醫。晏明遠不疾不徐地開口。
見他也站出來替晏逐星辯解,姜清屏皺了皺眉,沒再多說什么。
席間,她不輕不重地暗示了定遠侯幾句。
她的夫君馬上要升官了,他要是怠慢了溫如霜,溫家可不會善罷甘休。
定遠侯呵呵一笑,假裝沒聽懂,只是說了好幾聲恭喜。
一頓接風宴,全是勾心斗角,吃得沒滋沒味的。
用過膳后,定遠侯還是給了他們面子,當夜歇在了溫如霜的院子里。
姜清屏則去了晏明月的院子里住下。
溫韞被晏明修叫走,一整晚給他說了不少晏逐星的壞話。
說得溫韞眉頭緊鎖。
這個晏逐星也太欺負人了。
翌日。
溫韞主動找上了晏明月。
明月表妹,你別傷心了。我和明修表弟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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