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修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尤其是被父親盯著的時候,他感覺膝蓋隱隱作痛,趕忙收回了眼神:沒有,我只是舍不得舅母和表哥離開。
你這孩子,舅母也舍不得你呀。姜清屏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
都坐吧。定遠侯發話。
這場踐行宴,在場的人各有自己的小心思,一頓飯除了定遠侯和晏明修,其他人吃得都沒什么滋味。
晏明月主動舉杯敬了姜清屏母子。
此去青州山高水長,日后要勞舅母費神了。今日明月以茶代酒,還望舅母莫要介懷。
萬事都有舅舅和舅母在。莫要擔心。待你面容恢復如初,青州的青年才俊,恐怕都要踏碎咱們溫家的門檻。姜清屏笑呵呵地舉杯回應。
溫如霜和定遠侯聽到這話,都安心了不少。
因為那日錢氏當場撞柱,威寧侯府死活不肯松口接納晏明月。停妻再娶不可能,平妻亦是不可能,換威寧侯府嫡子來娶晏明月那是更不可能的。
庶子他們也不愿。
非要嫁到威寧侯府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做妾。
這話太過荒謬,定遠侯當場和他們撕破了臉皮,兩家徹底談崩了,老死不相往來。
得知溫如霜已經托娘家人照看晏明月的婚事,定遠侯心口堵著的氣總算散開了。
他也樂呵呵地舉杯要敬姜清屏。
你來我往,酒過三巡,在場的人至少都喝了兩杯酒后。
溫韞率先站了起來,提出告辭:姑父,小姑,我有些不勝酒力,想先回去休息了。
溫如霜趕忙道:好,那你快回去歇息,小姑這就命人給你送些醒酒湯去。
多謝小姑。溫韞點頭道謝,給了晏明月一個眼神。
晏明月微微頷首。
溫韞走了沒多久后,晏明月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驚訝地開口:咦,我的耳墜子怎么不見了莫不是先前落在去尋姐姐的路上了。姐姐,要不讓你的丫鬟陪著芙兒一塊幫我去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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