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吼一聲,在場的哭泣的,慌張解釋的,打個不停的全都安靜了下來。
這時,銜蟬拿著晏逐星平日臨摹的字帖走了進來。
定遠侯兩相對照,一下就發現了不同。
他陰沉著臉沒說話。
林管家這時也領著蔓兒走了進來。
看到蔓兒,晏明月臉色一變。
說吧,二小姐昨日讓你出府買的是什么。林管家直勾勾地盯著蔓兒。
是讓人情迷意亂之藥。蔓兒說完便垂下了頭。
她因為上回玄空寺的事情被罰,受了傷,需要出府去買藥換藥。
因而二小姐便將此事交給了她辦。
你胡說,我沒有讓你買過這種藥。晏明月慌張地辯解了起來。
你是因為上回被罰,對我懷恨在心。
但如今她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眾人都已經對晏逐星的說法堅信不疑,都認定她是嫁不出去所以才對溫韞下藥。
爹娘、大哥、二哥、舅母、表哥,你們要相信我啊!!!她哭著看向眾人。
她沒想到,她所做的一切誣陷晏逐星的事情,如今都成了她算計溫韞的罪證。
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定遠侯厲聲呵斥,給了管家一個眼神,讓她捂住晏明月的嘴不許她再開口。
晏明月拼命掙扎了起來。
她明明看見晏逐星喝下了加料的酒,為什么她卻毫發無損,依舊好端端地坐在輪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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