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宋舒綰思考了許久。
現在這亂糟糟的一切,什么時候才是盡頭呢?
她要在這個偌大的別墅里住多久?
什么時候,才可以獲得自由。
生活的自由,婚姻的自由。
自由,好遙遠的詞語。
她有些迷茫。
她像一只困在鳥籠里,有人按時投喂,飛不出一方天地的鳥兒。
餓不死,但靈魂是空的。
在工作室看到宋舒綰時,李延嚇了一大跳。
他圍著宋舒綰轉了一圈,驚奇道:“之前不是說好一段時間都不想碰雕塑了嗎?”
宋舒綰對雕塑的熱情不算高漲,也沒什么金錢的特需,所以只能算是個小愛好。
外界傳希禾出品少是因為鉆研精,誰也不知道希禾其實是個懶惰的富婆。
上次做完金絲雀的雕塑,宋舒綰像是耗盡了力氣,把工具一扔道:“半年內別給我打電話了。”
李延哪敢得罪這位大小姐,后面果真一個電話都不敢打過去。
這些天,好些客戶來問希禾的新作品,他說的都是希禾正在鉆研新作品。
沒成想宋舒綰過來了。
而且,現在手上正拿著工具,戴著護具,雕刻新的作品。
就是暫時看不出來是個什么。
“可能最近有些無聊吧。”宋舒綰懶懶道。
李延湊過去:“上次拍賣你作品的那個姓宋的大戶聯系我了,說你的下一部作品,他預定了,多少價格都買。”
宋舒綰抬了抬眼皮,是宋時煦。
“五百萬。”她隨意開口道。
李延一聽驚了:“你這次是拿金子雕刻啊?這么貴。”
“他付得起。”宋舒綰義正辭道。
“而且他自己說的啊,什么價格都買,放過他干嘛?”
李延沖她豎大拇指:“你這覺悟太高了,怪不得能當富人。”
他們倆能合作,是宋舒綰主動找過來的。
那會宋延不過是一個小工作室的經紀人,養活工作室都有些困難。
宋舒綰一出現,投了一大筆錢,把工作室盤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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