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云瑤還是小看了金云溪,畢竟是獵鷹隊這種真槍實彈的地方出來的人。
剛想要咬咬牙和她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金云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用另外一只手往金云瑤的肩膀一錘。
金云瑤在感受到強烈疼痛感的同時,就見金云溪往后退了好幾步,嘲諷道,“憑你,想要置我于死地。
好好給我活著,以前你是怎樣的生活,往后你依舊是怎樣的生活。”
說完這句話,金云溪再次后退,退到陽臺邊上的時候縱身一躍,消失在這無盡的黑夜之中。
她一走,金云瑤才伸手捂住被金云溪錘中的肩膀,疼得冒汗地順著墻邊慢慢滑落下地。
良久,待疼痛緩解了不少之后才緩緩抬頭,望著金云溪消失的地方,一張精致的臉龐上面沒有一丁半點的血色。
冷酷至極。
她們在這宿舍套間里打斗的同時,研究院的花池旁邊,也有兩人正處于刀光劍影的前奏之中。
是原本準備回家的姜棠,還有,從西北趕過來想要一探眼前人究極的玄靜大師。
玄靜大師看著眼前年齡不大的姜棠,“你到底是誰?”
姜棠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你來找我,然后問我是誰?
你確定你沒病?
大晚上的穿件道袍出門嚇人,隔壁精神病院歡迎你。”
被人阻礙浪費了回家的時間,姜棠心情并沒有很好。
她今日在和大家開總結會的時候就知道有人在對姜棠的出生時辰下手。
因為在忙,沒多管,也知道對方不會得逞。
玄靜大師壓根沒有把姜棠的話聽進去,繼續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你一點事都沒有?”
姜棠干脆雙手環胸,想看看這道姑的真實本事。
又好笑道。“我為什么要有事,我身體健康財源滾滾,人見人愛,男朋友很帥,我為什么要有事?
你說。”
玄靜大師沒有開口,一直在不停地打量著姜棠,試圖想要在她身上發現什么破綻來。
然而,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個所以然。
有的,只有一個狂妄得要命的女子杵在她的面前,用嘲笑的姿態看著她。
姜棠見她不說話,溢出笑意,“你不說,那就輪到我問了,你又是誰?
為何大晚上的來找我發出瘋話?
你是不是受某家錢財的委托,想要置我于死地吧?
嘖嘖嘖,我就說我一直以來都打心底地討厭道姑道士,什么上善若水,什么大公無私,都是無稽之談。”
說完這話,姜棠的臉色變得冷冽起來,對上玄靜大師的雙眸,“吳美靜,你枉為道姑。
你在道館那么多年手上沾著多少鮮血,害過多少人,受過多少贓款自己心里清楚。”
吳美靜這三個字讓玄靜大師驚愕地看著姜棠。
那是她的原名,這么多年來,從沒被人提起過,也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眼前這個看起來還特別年輕的女子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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