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很是直接,下之意是在嫌棄金云溪并不年輕。
不過事實就是,她和楚周幾乎是同年。
這些年她將自己的青春全部耗在了獵鷹隊。
遠不如只有21歲的姜棠來得年輕,這恰恰就是直戳一個女人的痛處,誰不想自己永葆青春。
沒想到宋清越的嘴這么沒有遮擋,完全不是那種怕得罪人的女人。
臺上的楚周已經發完畢,文惠和別人聊完天過來找金云溪。
“云溪。”
叫完這句,看到旁側的宋清越,“喲,宋小姐,久仰大名啊!”
宋清越手上又拿起了酒杯,朝文惠示意了一下,“這位是金家大夫人吧?”
文惠笑著道,臉上帶著一絲自豪,“是啊,我是文惠,也是云溪的媽媽。”
宋清越抿了一口紅酒,“哎呀,你看看你看看,金夫人你保養得真好。
你要不說是這位云溪小姐的媽媽,我還以為你是她姐姐呢。”
一句話,文惠是開心了,一口大白牙根本就藏不住,金云溪心里的膈應卻是有增無減。
她甚至開始懷疑宋清越是故意的。
實際上,宋清越就是故意的,她有意在提醒金云溪得恪守本分,不能因為自己的喜歡就喪失理智。
她可見過太多太多因為一個男人,因為上位喪盡天良的女人了。
都是又傻又蠢又不可原諒。
不就是男人嘛,這個不行就換一個,搞這么多有的沒的都是太閑惹的禍。
更何況人家目前還是已經談戀愛的情況下,更應該管好自己。
金云溪也和服務員要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她看向已經和她母親文惠交談上的宋清越,另一只沒有拿著酒杯的手蜷了蜷。
從獵鷹隊離開之后,她發現自己的脾氣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好。
要不是場合不對,要不是周邊都是人,宋清越絕對會因為剛才那兩句話,喪命在她的手下。
笑著抬起裙擺走開,尋思著,場合不對,那就換一個場合。
亦或者說,將矛盾轉移。
同一時間,金家大院,金老夫人房中。
金老夫人接過柳燕給她遞過來的熱茶,“玄靜那邊今天有聯系上嗎?”
“沒有,我給她發的信息在12個小時前,這會兒也沒見得她回。
老夫人,你說,這玄靜會不會發生什么事?
亦或者是假的,拿了錢逃走了。”
金老夫人搖頭,“不可能是假的,那可是我親妹妹推薦給我的,不可能是假的。
而且玄靜在京城早就名聲大噪,只是我們現在才請的她。”
柳燕當然知道玄靜不會有假,她可是有偷偷查過。
回道,“明白,估計也是忙。
那就可以給穆院長那邊打電話了,按道理說姜棠要出事的話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就出事了,我們這邊不知道而已。”
“行,那你打吧。”金老夫人示意柳燕。
柳燕將手中的工作放下,給穆院長撥去電話。
現在是晚上八點整,這幾天中醫學研究院都是一年之中最忙碌的幾天。
他們這會兒還圍著一起坐在會議室中。
一個個的,也都忙得不顧形象,怎么舒服怎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