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金云瑤沒有辦法,被白沐川死皮賴臉地帶回家。
好端端的一個計劃,就這樣被搗毀了。
車上,金云瑤哭了,怎么哄都哄不好那種。
金云瑤的哭是太多太多的原因疊加在一塊了,還是那句話,五味雜陳。
一個是走不成,懊惱自己的沒用,生怕接下來真的會害了身邊的人。
二是被白沐川求婚了,這一幕是她從來都不敢奢望的,覺得會一輩子孤苦伶仃的她居然被求婚了。
說實話,很感動,從未有過的感動。
這說明她內心是有白沐川的,這份有不僅僅是那天晚上的身子坦誠相見,那晚的床笫之歡。
還有這種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見的能夠真心將她放在心上的異性。
但就是因為有,才讓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越是有越讓她心里矛盾。
矛盾到不知道怎么開口,無能為力之下變成了眼淚無聲地哭了出來。
金云瑤是白沐川這么多年來第一個這么親密接觸過的女人,一下子的,不知所措。
“不是,你哭什么啊?”他想伸手去將金云瑤眼角的淚水擦拭,發覺下不去手,慌慌亂亂的。
金云瑤不說,根本就說不出,泣不成聲。
白沐川可不管了,剛才還不敢上手,現在直接上手了,修長的手指頭碰觸上她的臉,將她眼角、臉頰上的淚水擦拭掉。
許是不習慣,金云瑤將座位挪了挪。
白沐川眼疾手快將人拽住,“別動,臉都被你哭花了,我幫你擦掉。”
“我自己來。”金云瑤一開口就是帶著哭腔。
“行。”白沐川依她,“那你自己來。”
說著,從車內的后排給她抽了一張紙。
金云瑤將臉上的淚水擦拭完之后,總算是膽大地對上白沐川的眼,“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我家。”
金云瑤急了,語調拔高,“你家?白沐川!”
白沐川搶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不是,你到底在怕什么?金家人,還是什么?
你的生母文惠,你那所謂的姐姐金云溪,還是你那迷信到整個京城人都知道的奶奶?
你是覺得我白沐川沒有能力可以保護好你?
還是在你眼里,我白沐川跟那種玩弄感情的人沒什么兩樣?”
白沐川咄咄逼人,說得金云瑤將他盯得死死。
良久,她才開口,“金家的某些人沒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我不能將你拖下水。”
白沐川笑了一聲,他是開心的,金云瑤是因為關心他才想離開京城,證明她的內心早已有了他這個人。
笑著道,“金云瑤,你總算是說清楚原因了。
那就更應該跟著我回家,以后我罩著你。”
“白沐川!”金云瑤又叫了一聲。
白沐川知道她要說什么,不管她同不同意,大手挪到腰間,將人往自己的身邊一拽往上一提置于自己的大腿上。
而后,用自己的薄唇緊緊地吻上金云瑤的唇瓣。
前邊開車的白兵也特別的機靈,將車子的擋板快速落下,給他們兩人一個良好的發揮空間。
空間一密閉,白沐川膽子更大,索取的也更多了。
瞬間,金云瑤被吻得大腦有一度的缺氧,以至于整個人木木納的,是白沐川發覺之后叫她一聲,“乖,換氣,跟上次在柏氏酒店的時候一樣。”
說起上次在柏氏酒店,金云瑤腦海里開始閃過那些讓她害羞的畫面,本就密閉的車廂內,暖氣的加持下,臉頰愈發的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