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溪站得筆挺,雙手搭在背后。
見玄靜大師問她,淡淡一笑,先是問候,“大師這段時間可好?
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不錯吧?”
玄靜被姜棠拍下的那一掌,讓她元氣大傷,雖說這段時間都在積極調養,但是真心傷得太重,以至于現在還是沒能恢復到原狀。
眼前的好只是表面。
如實和金云溪說,“怎能好,此時的好不過是表面,我的五臟六腑到了黑夜那簡直就是發瘋的痛。
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你那一晚要是不出現,我這會兒埋于黃土之下反而還會更加輕松。”
姜棠總是這樣,既然要下手,就得下狠手。
那晚為何沒有追上玄靜,就是深知她走了之后也不會好過。
金云溪聞,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同情,而是再次將矛盾轉移,“那你更應該將讓你身陷困難的人碎尸萬段不是嗎?”
“斗得過她嗎?”玄靜拔高聲調,瞪大眼睛問金云溪。
金云溪笑了,笑得猶如午夜的罌粟花那樣,讓人蝕骨銷魂,“玄靜大師,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你還是和之前那樣謙虛。”
金云溪知道玄靜內心恨極了姜棠,沒事,她不急。
“真不是謙虛,金大小姐,我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如實跟你說。
那個姜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玄靜也有自己的小心機,她同樣也是看得出金云溪對姜棠有隱藏在骨子里的恨意,字字在說姜棠厲害。
對手越是厲害越能勾起一個人的勝負欲。
這點,在男人那里適用,在女人這邊同樣也是適用。
這兩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金云溪見玄靜對自己還是和上次見面的那樣,有所隱瞞,直接忽略了這個話題。
轉而,從口袋里邊拿出一張紙,交給她,“兩天后我奶奶辦壽,她老人家托我給你送來邀請函,不知大師有沒有空?”
那種場合,玄靜深知自己不能去,畢竟有金家老太太的小兒子可是金承禮。
所以即使是有空,也會拒絕,“不好意思,麻煩大小姐回去告訴老夫人,玄靜并沒有空。”
“好。”金云溪應得非常快,“沒事。
這事我和我奶奶都預料到,知道你是大忙人。
所以特地讓我過來,讓我拜托玄靜大師一件事,這事也是我今日特意來找你的重點。”
“你說。”玄靜聽到金家老夫人交代來的,加上內心對金云溪上次救她的事還是帶著感激,語氣開始客氣了不少。
金云溪沒有遮遮掩掩,脫口而出,“柳燕若是來找玄靜大師你幫忙,還請大師你看在我和我奶奶的份上,幫她一把。
這也是我奶奶和我的意思。”
這個忙,玄靜當即便猜出是什么,上次在京城金家大院柳燕送她出來的時候提過一嘴。
這可是個大忙。
她皺著眉問,“柳小姐那個忙有些不切實際了,她要的是做那位的夫人。”
金云溪勾了勾唇,“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