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向愛妻如命的威廉不會這么狠心,那煙灰缸并沒有真的就直接砸中宋清曼。
而是偏離了一點,砸到宋清曼右后方的柱子上。
不過力氣不小,那個水晶材質的煙灰缸這么一砸碎成無數,彈得到處都是。
有幾片小碎片,甚至還彈到了宋清曼的后脖頸處,劃出幾道細細的傷痕。
雖細,但也滲出了血絲,重力加速度下,宋清曼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啊,好痛。”
這在以往的威廉家,怎么可能出現。
今日宋清曼的這種做法算是挑戰了威廉的底線,自己同床共枕二十余載的妻子瞞著自己去見前任。
回來還沒有對他說實話,這換做誰誰都承受不了。
誰知道他們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什么,有沒有舊情復燃。
若是被外人知道,他威廉就是妥妥地被戴上了綠帽子,怎能不生氣。
宋清曼著實有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了,哽咽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威廉,“你知道你在干嘛嗎?
這是家暴!
你以為我想去找他?還不是因為亨利不見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
能怎么辦?
放眼整個京城,是不是只能找他?
而你居然還對我下重手?”
音落,又是一陣無聲的淚流。
宋清曼一旦流淚就是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這對于戀愛腦威廉來說受用至極。
前一秒有多氣憤,這一秒就有多心疼。
連忙上前安慰,“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在乎你才會這樣。
我不好,不會有下次了!”
說著,還連連扇自己巴掌。
宋清曼從金承禮那邊受了冷漠和委屈回來,這會兒威廉放低身段的態度對她來說就是很受用。
當即之下,嬌柔地說了聲,“我的脖子后面疼死了,好像被玻璃濺到了,你看看。”
威廉這么一聽,一看,見到那滲出血水的三道小疤痕后,更加后悔自己剛才的行為了,當即喚來傭人,親手幫忙處理道歉。
處理傷口的過程宋清曼告知威廉亨利沒事的事情,威廉也告知他們的女兒茜茜要從g國過來親自交涉他們回國的消息。
鬧矛盾不過是片刻的時間,一下子又和好如初。
那頭,姜棠和金承禮吃完飯之后分頭離開。
姜棠還是沒有回棠苑,而是帶著高珊,返回去一趟鉑麗酒店。
停了車,直接去到保安監控室。
一打開保安監控室的門,就見到身高馬大的高亮站在那兒,腳邊躺著一個綁了好幾條繩子的黑衣男人。
看那男人的樣子,有些不對勁。
姜棠和高珊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高亮的表情也奇奇怪怪的。
“亮,怎樣?”高珊問了一聲。
姜棠低頭看著那個男人,“死了?”
“對。”高亮點頭,“你讓我跟著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我跟他還搏斗了好一會兒。
他的身手不錯,后面還好金先生安排了人在后面幫我們這邊才勉強將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