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個人，神情異常淡漠道，“去江城查，有一個人叫做沈凡的，他估計知道。

不惜一切代價，查！”

“是！”

助理跟在威廉身邊這么多年，沒有一刻跟這會兒一樣，感覺到這個氣壓的窒息感。

想必，威廉這真的是動怒了。

徹底的那種。

不過想想也是，夫妻之間的感情最忌諱隱瞞。

如果剛才那個媽媽桑說的話是真的話，那他們家夫人和boss這么多年來的感情也并沒有外人看到的那般透明。

威廉的拳頭越攥是越緊了，死死地抵住自己的下巴，看著窗外。

他內心不爽的原因太多了，一是宋清曼對他感情的隱瞞，二是他一直以為自己和金承禮相比自己更勝一籌。

原因就是因為宋清曼給他生了一兒一女，而金承禮到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

沒想到，突然間從一個陌生人口中得到這樣的小道消息。

他并沒有懷疑過高珊裝扮成的媽媽桑，覺得她那種本就是高危行業下的人不會蠢到亂說話。

“媽的！”低沉地吼了一聲，只能祈禱這個媽媽桑說的都是假的。

只為要和他套近乎。

因為威廉的心急，助理調查的速度很快，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有人找上正在江城勤勤懇懇開自己小煤礦的沈凡。

來人是一位身穿黑衣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

沈凡看了一眼，騙他說要去上個洗手間回憶一下的空隙給姜棠打去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便被姜棠接通，“舅舅。”

沈凡坐在馬桶上，“棠”

他噼里啪啦一通把情況說了一下，“就是這樣，人在這兒呢，你說要我怎么處理？

我知道京城那邊現在的情況不太美妙。”

姜棠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徐徐傳來，“如實告知。”

掛了電話，沈凡出去之后還真的把姜棠交代他的全部給說了出來。

來人原本還以為得用暴力解決，倒是省心。

姜棠那邊在接到沈凡的電話之前就收到高珊給她發來的關于威廉在會所和兩位年輕小姐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嗤笑一聲，并沒有覺得有多大的意外。

反手，將這照片發了出去，一份發給亨利，一份還發給宋清越。

發給亨利很容易解釋，威廉是他的父親，他有權利知道這事，即使亨利還差幾天成年。

至于發給宋清越，想法也很簡單，只是單純地想要告知她這個八卦，讓之前在宋清曼那邊受過氣的她樂呵樂呵。

發給這兩個人之后，許是覺得不夠吧，手指頭一點，發給高珊信息，“為確保萬一，把這照片發給宋清曼。”

“是！”

于是，威廉和宋清曼這對恩愛夫妻有緣分得很，兩人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內知道了對方的一個秘密。

宋清曼收到了一條匿名發給她的信息，上邊都是照片。

而威廉則在回度假山莊的路上收到了關于宋清曼在嫁給他之前生過一個孩子的事實。

且，這個孩子還是金承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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