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的臉在姜棠這話說出來之后就綠得沒眼看。
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而且請的還是頂級的瘟神,他怎么就這么倒霉。
不是說不想對她下手,畢竟這現場他的手下也不少,只是不敢貿然下。
上次將這人請到度假山莊后所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知道她的身手了得,且那些招數無法讓他們理解,詭異得要命。
這樣的一個人怎么能隨便對她下手,等下怎么死都不知道。
天知道這時的威廉內心有多么的復雜,直呼老天的不公平。
怎么好事都給金承禮占盡了一樣,憑什么他就能有一個這么了不起的女兒。
想到這,他不解地看向姜棠,“冒昧問你一句,你親生父親知道你是他女兒?”
姜棠唇瓣彎彎,笑得輕松好看,“當然,我們感情很好。”
一句話,威廉的心更加難受了。
且危機十足。
沒有再往下問金承禮目前是什么情況,看姜棠的表情,估計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糟糕。
甚至,這還有可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局。
哀嘆了一聲,內心又開始埋冤起了亨利,要不是他,當初就不會來華國,更不會發生這一系列有的沒有的亂七八糟的事。
至于宋清曼,就別想著她能在姜棠這邊得到什么諒解了。
按照眼前這個姜棠的聰明勁,肯定是早就知道她是她的母親。
只不過前期在很多事情上發生了矛盾,加上當初放下她在華國一走了之,要想在這方面撿起什么感情比登天還難。
也不知道宋清曼在知道姜棠就是她和金承禮所生的女兒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哎~”
忍不住,當著姜棠的面又哀嘆了一聲,埋冤很多事,也埋冤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現在只能祈禱萬事如他所愿,金云溪那邊能夠順順利利。
姜棠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不顧此地是銷金窟,就這么閉上雙眸休息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在威廉打算趁著姜棠睡覺中偷偷摸摸離開的時候,她卻突然睜開眼睛,率先一步從座位上起來。
“喲”的一聲,“想逃走?”
威廉見狀心涼了半截,尬笑回到座位上,“沒有,就是想去床上躺躺。”
姜棠,“”
信你個鬼。
她這半個小時睡夠了,這會兒時間不允許她在這兒停留這么久,天亮之后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在等著她。
必須得走才睜開的眼,沒想到這么剛好被她看到了正要偷摸摸離開的威廉。
眼神瞥向沙發,“坐回去。”
威廉跟做賊一樣,“干嘛?”
他瞧著姜棠的神態不對勁,“你要干嘛我?”
姜棠還是一聲笑。
數分鐘后,威廉總算知道姜棠要干什么了,在他身上點下了一個動彈不得的穴位。
不僅是他,這個套房內他的所有手下也都是見者有份。
一個個的,站著的站著,坐著的坐著,就跟一屋子的兵馬俑一樣。
臨走前,姜棠回過頭看著這一屋子的人,“這次下手狠了點,保守估計得20個小時才能解開。
走了!”
話音落下,門被她打開,又被她關上,消失在這套房之中。
威廉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