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全勇昨晚奔省城會秋雪去了,一來是他想這個女人了,二來也是要提提入股朝陽文旅公司的事情。
這些日子,一個陳默弄得尚全勇焦頭爛額,沒沾女人的邊,火氣大不說,頻頻出錯。
讓下面的人去給陳默的善后工作找些麻煩,結果找的人拿了錢,卻露了餡,人還落到了游佳燕這女人手里。
好在這事尚全勇沒讓老黑去辦,找的一個外地人,在北廣場雇的人,任由游佳燕怎么查,都查不到他尚全勇頭上來。
昨夜在秋雪身上深耕的不亦樂乎的尚全勇,老腰有些抗不住,在后座上閉目養神時,手機的響聲,驚動了他。
尚全勇一看是喬良的電話,趕緊提起精神,笑著問候道:“市長好。”
“我好個屁!”
喬良火大了。
“市長,這是出啥事了?”
尚全勇急忙問道。
“火都燒到了你家門口了,你還有心朝省里跑。”
“陳默那個狗東西說讓紀委成立調查小組入駐公安局了,你啊,你啊,老尚,這個時候,怎么能大意地讓人家闖你的老窩呢?”
尚全勇一聽,驚得差一點要跳起來。
“市長,這么大的事情,陳默這個狗日的,怎么能擅自做主呢?”
“他還是不是黨的干部?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
“你可是市長,還有楊燁書記也在縣里,他居然視你們兩位大領導為空氣。”
“市長,不能再這么放任陳默繼續搞事。”
喬良更火了,喝斥道:“老尚,你少在我這邊用激將法,我一直讓你把屁股擦干凈,你擦干凈了嗎?”
“只要你的屁股是干凈的,還怕紀委查?”
“你趕緊回局里去,沒事少朝省里跑。”
說完,喬良就掛了電話,帶著林若曦鉆進了他的車子中,急急地向縣里奔去。
而楊燁領著周朝陽氣喘吁吁地登上了山頂,那棵幾百年的老銀杏樹,樹葉茂盛,確實壯觀。
老銀杏樹上掛滿了許愿牌,求學的,求財的,求健康的,甚至求女朋友,求兒、求女的,五花八門,看得周朝陽哈哈大笑。
就在這貨笑得要叉氣時,陳默和衛玉玲似乎是從空中降落到老銀杏樹下般地印入了周朝陽和楊燁的視線之中。
“你,你們,你們怎么來了?”
楊燁手指明明指向了陳默,意識到不對時,趕緊指著衛玉玲問著。
陳默卻搶先應道:“楊燁書記,瞧您這話問得,周老板帶著幾個億來竹清縣投資,我這個經濟和安全都要抓的代縣長,哪能不來迎接周老板呢?”
“是不是,周老板?”
周朝陽還是有些怕陳默的,從小陳默學習好,他不過是這貨的小跟班。
好不容易靠著這貨打開了省城的經商之路,賺到了第一桶金。
這錢越滾越多時,周朝陽以為可以扭轉局面,騎到這個發小頭上去,可不知道怎么的,見了陳默,他就發怵。
“小默,我們兄弟伙的就不要這么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