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指望這摳門老丈人不好意思,林軒的白酒和宣紙,他可沒少白要。
“女婿啊,你看看朕這御書房,屋子里這么暗,地面坑坑洼洼的。”葉君義嘆了口氣說道。
林軒低頭看著光滑的青石地板,這在后世可是好東西,比瓷磚不知道高上幾百倍。
還有窗戶,雖說是窗戶紙糊的,可御書房高大,窗戶多,還是挺亮堂的。
這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圣上,這青石地板可是好東西,而且屋子里也不暗啊。”林軒說道。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張尚書家都鋪上瓷磚,用上玻璃窗了,你讓朕情何以堪?難不成朕的御書房連臣子家都不如?”
葉君義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林軒看了一眼御書房,說道:“圣上,咱可說好了,就這御書房,這玻璃我也不多,那燒制成本太高了。”
葉君義一聽不樂意了。
“你那么大的公主府,都能用得起玻璃和瓷磚,就不能孝敬一下朕?”
葉君義打算把后宮的屋子都用上玻璃,甚至想把宮里的墻也貼上瓷磚。
“圣上,羊毛不能逮著一個人薅!該公主府花費很大的,我手里也沒銀子,不如這樣,我給您打五折。”林軒攤手道。
葉君義黑著臉,把他的手拍了下去。
按理說公主府應該是皇家出錢修,讓林軒出銀子修已經過意不去了,此時在問他要玻璃,那就顯得得寸進尺了。
“朕有正事找你。”
葉君義臉色變的嚴肅起來。
“上官凌的兒子,上官云海在京城活動,這件事你可知道?”
蜀州之事,上官凌作壁上觀,葉君義很不滿意。
葉君義本想著出兵蜀州,可又擔心大乾內戰,南楚和赤戎會趁勢而動。
于是給上官凌連下了三道圣旨,讓他回京。
本以為三道圣旨下來,上官凌會乖乖回京。
可這么久了,上官凌一點回京的打算都沒有。
這讓葉君義很氣憤。
“上官云海找過臣,給臣送了幾十萬了銀子,讓臣說服圣上讓上官凌留在蜀州。”
林軒如實說道。
“上官凌這老狐貍,朕要不是擔心南楚和赤戎,早就出兵伐蜀了。”
“你意下如何?”
林軒可以說是軍中年輕一輩第一人,又是自己女婿,這種事情和林軒商議,總比和世家官員商議靠譜。
林軒心說,你不就是想讓我出兵打蜀州嗎?自己手里的兵緊握著不舍得出,光想著用我的人。
“圣上,蜀州的問題看似在上官凌,實則在蜀州的世族,動上官凌不難,可蜀州世族在當地扎根數百年,不把他們拔了,蜀州遲早還是會亂的。”林軒說道。
葉君義想起蜀州三郡反叛的事,就是三郡的世族勾結南楚導致的。
葉君義何嘗不想將蜀州的世家連根拔起,這樣沒有了世家的掣肘,政通人和,也能鞏固皇家的權利。
“想必你應該有注意對付上官凌,說來聽聽。”葉君義說道。
“上官凌在蜀州翻不了什么浪,不如讓他鬧,鬧大了,我們才好出手鎮壓,到時候連同鎮守府和蜀州世族一起拔出就是了。”林軒輕描淡寫的說道。
“蜀州鎮守府明面上就有七萬大軍,朕猜測上官凌至少少報五萬,也就是說上官凌手里有十幾萬兵力,一起拔出,談何容易?”葉君義緊皺眉頭。
林軒在御書房和圣上商議了一個多時辰,具體談了什么,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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