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個兒子卻是她的寶貝疙瘩,一個都不能少,兒子生了病,她再氣兒子當初偷錢不爭氣,也是要精心照顧的。
江寧本來就委屈,生了病之后更加脆弱。
他在醫院掛水,看著楚悠蓉精心照料他,給他喂水喂飯,小時候母子之間的親切感再次回憶起來,他嗚咽著撲進媽媽的懷抱,跟她控訴:“媽,江云那個小賤人她欺負我啊!”
楚悠蓉一聽這里面還有江云的事情,連忙問是怎么回事。
江寧腦子燒的不太清楚,講故事也講的斷斷續續,但好在楚悠蓉聽懂了。
聽懂之后她也是一陣無語,甚至無語到把懷里的兒子放到床上,仔仔細細的看了他大半天,思考生老二的時候孩子有沒有被人抱錯。
應該……沒抱錯吧?
血型也沒問題,是o型血,當初驗過的。
那么老二為什么這么蠢呢?
她也沒造孽啊,怎么兒子一個個生成這樣!
難道是江崖的種不行?
楚悠蓉越想越煩,因為江寧干了蠢事才把自己搞成這樣,她氣的狠了,照顧兒子的心情都沒了,劈頭蓋臉的罵了兒子一頓,轉身走了出去。
親爸不喜歡他,親媽也不管他,江寧覺得自己就像地里的小白菜,沒人管沒人疼,當場就抑郁了。
然而他這回他再抑郁也沒人管,因為家里又發生了件大事。
楚悠蓉從醫院出來,直接回了家,她本來是想回去躺一躺的,照顧了兩天兒子,她也疲憊不堪。
誰知到了家,一向冷清的家里今天卻格外熱鬧,江崖似乎就在家里,正和人開懷的說著話。
楚悠蓉進了門,問走過來給她遞鞋的保姆:“誰來了?”
小保姆低眉順眼的答道:“夫人,是您哥哥來啦。”
楚悠蓉換鞋的動作一頓:“我哥?”
她哥那個窩囊廢從非洲回來了?
楚悠蓉連忙穿上鞋往里走,進了客廳,果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正是楚大舅。
楚大舅出去幾年,曬的黢黑,遠看著和非洲人也差不多了,只是一口牙極白,不知道在國外用的什么牙膏,把牙刷的這么干凈。
他一看見楚悠蓉,就連忙咧開大嘴,樂呵道:“小妹,你回來啦!我等你半天了!”
楚大舅出去吃了幾年苦,身上帶了些滄桑的味道,不過說話辦事比以前穩妥多了,這次回來就能升職,算是沒白歷練,發展勢頭很不錯。
江崖就欣賞大舅哥這股勇氣,說吃苦就去吃苦,一點都沒帶猶豫的,兩人剛剛相談甚歡,楚大舅說著自己在非洲的見聞,這些新鮮的話題,對江崖來說也是十分有趣的。
現在楚悠蓉回來了,江崖就自動把話題讓給他們,自己含笑坐在一邊:“快來看看你哥哥,他現在可有本事啦,連升兩級,以后大有可為哦!”
楚悠蓉眉毛一跳,覺得這樣的變數在她意料之外,但自己哥哥能升職,她也不能哭喪個臉,只是心里對幾年前的事還有怨氣,這笑容就有些敷衍:“你還知道回來呢!我當你把我們一大家子都給忘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