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幾瞬之間,岑飛白的腦海中就閃過了無數想法。
他非常識時務的開始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吧,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別打了!”
江云好整以暇的坐到茶桌后面看岑飛白挨打。
一個騙子挨打,這場面是多么的賞心悅目啊。
滴滴代打的拳擊手一直躲在茶室的屏風后面,茶室很大,這扇屏風又不透人,所以岑飛白也沒發現那里還躲著一個人。
如今拳擊手出來揍他,倒是十分輕松得宜,壯的好似一座山般的拳擊手拳拳到肉,打的他呲哇亂叫,聲音異常的悅耳動聽。
如果這也算一種行為藝術的話,那藝術的名字可以叫“正義”。
岑飛痛哭流涕的告罪求饒,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足足打了十分鐘,他整個人腫大了一圈,拳擊手才在江云的示意下暫時停止了攻擊。
江云讓拳擊手在一旁休息,自己踱步到岑飛白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死魚一樣躺平的他:“我這個人,是個非常講理的人,今天叫你過來,也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只要你別胡說八道,我還是可以手下留情的。”
岑飛白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十分識時務的點頭道:“你問、你問、你隨便問,我什么都說!”
說著說著,他吐出一口血,血里參雜著一顆后槽牙。
很明顯,他的牙被打掉了。
江云淡淡道:“我不是你的女兒,對吧。”
岑飛白愣了一下,然后瘋狂點頭:“是的是的,你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我撒謊了!”
江云繼續問:“楚悠蓉跟你好,是你一直在騙她,對吧?”
岑飛白哽了一下,又點點頭:“對,她就是個拋棄我的賤女人,我跟她在一起就是為了報復她。”
江云又問:“你是不是不能生?”
岑飛白:“……”
岑飛白視死如歸的閉上眼,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江云對拳擊手使了個眼色,下一秒,屬于男人的尊嚴碎了。
他“嗷”的一聲捂住某處,差點痛的暈厥過去,與此同時,比第一次更加沉重的拳頭砸在他身上,似乎要把他全身的骨頭都砸碎!
大腦嗡鳴一聲,痛覺超過忍受極限,岑飛白翻了個白眼,在痛暈過去的前一秒,又因為新的疼痛醒了過來。
他張了張嘴,聲帶好像不受掌控,好幾次后才發出聲音:“我不能生,我有病,我生不了……別打了!嗚嗚嗚,別打了!”
拳擊手又打了好幾拳,江云才讓人停了手。
岑飛白在地上瀕死一樣急促的喘著氣,他想換個姿勢緩解疼痛,但是一點極小的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的肌肉,讓痛苦瞬間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