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云思考如何對付白珍珠的時候。
幾天沒和小女兒聯系上的宋家夫妻倆也起了疑心。
他們打電話質問方霖祁:“珍珠到底干嘛去了,你不讓她接電話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宋家夫妻倆一般是三天左右給女兒打一次電話,這回連打了兩次都沒看見女兒的人影,他們開始著急起來:“是你把她怎么了,還是她又闖什么禍了?”
宋珍珠回家后,雖然有父母的寵愛和庇護,但以她的性格,也闖了不少小禍,丟了不少人。
這些事都是宋家夫妻倆給她擺平的,后來也就少讓她出去見親朋好友了,任她和方霖祁一起玩。
本來兩人想著未來女婿還算靠譜,他們才同意宋珍珠回帝都旅游的。
誰料剛到帝都沒多久,女兒就不見了,這怎么能叫人不著急。
方霖祁在未來岳父岳母的逼問下,被迫說出了實情:“珍珠……進去了……”
宋母:“進去了,進哪去了?”
宋父反應過來:“進局子里了?!”
方霖祁面色窘迫陰沉的點點頭,十分愧疚:“伯父伯母,都怪我,我沒有照顧好她。”
宋父氣個仰倒——
他這個人最重名聲,出去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沒想到這個剛找回來的女兒這么離譜,闖點小禍就算了,現在還把自己搞進去了,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被幾個對家笑死?
他黑著臉道:“你把來龍去脈仔仔細細跟我說一遍!”
方霖祁無法,只好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后,電話那端是良久的沉默。
宋父轉過頭看向妻子,宋母也是一臉便秘的神色。
要不是dna檢測顯示這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他們真要懷疑一下這個孩子是不是找錯了。
不是,你怎么想的啊?
你都在人家手里栽過那么多回跟頭了,一回都沒害著人家,現在又去找人家的麻煩,這不有病嗎?
別人是吃一塹長一智,他們這個小女兒是吃一塹再吃一塹,然后再吃一塹啊。
醫生檢查的時候沒說孩子腦袋有問題啊,怎么腦回路格外跟人不一樣呢?
宋父宋母也是生意場上的人精,慣來長袖善舞,出門在外絕不輕易得罪人,朋友遍天下。
所以女兒這種逮著一個打不過的死仇,既不去化解,又不去躲避的行為,實在是令人難以理解的。
面對無法打敗的敵人,要么避而遠之,要么養精蓄銳,等到實力可以和對方對壘的時候,再決一生死。
這么簡單的道理,還需要人教嗎?
宋父很頭痛,他罵方霖祁:“珍珠不懂事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
“對不起,伯父伯母,都是我的錯。”方霖祁把頭垂得低低的,雖然明知道對方看不見他現在卑微的姿態,但他還是不由自主把脊背彎了下來。
這么一點小事他都沒做好,他真是一個失敗的男人。
“糊涂蛋!”宋父把方霖祁罵了一通,又吩咐他等宋珍珠出了看守所后,立刻把他帶回家。
出去凈惹是生非,還是關在家里好了。
方霖祁表面上答應了,但心里還牽掛著自己的心肝寶貝,決定還是要以心肝寶貝的話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