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閉上眼睛,敷了幾塊熱毛巾,這才覺得頭腦清醒了些:“珍珠這個孩子呀,是被人教壞了,輕易改不過來,除非她這輩子吃個最大的虧,才有可能轉變目前這些可笑的想法。
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這個樣子,哪怕我給她留下足夠的錢,沒了人的管束,她也能三兩天敗光,跟沒留一樣。”
宋二姐干活的手一頓:“……兒孫自有兒孫福,媽你別想那么多了。”
宋母搖搖頭:“哪有父母不為孩子操心的呢?你們哪一個我不操心,只是這個格外叫人操心而已。”
她站起身,走到梳妝臺邊上,拉開一個抽屜:“我本想著孩子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找回來了,我要把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補償給她,我給她攢的這些嫁妝,都是上好的東西,本想著她能嫁個優秀的男人,結果現在……居然是為了遮丑匆匆出嫁,我心里難受啊。”
宋二姐目露擔憂和悲傷:“媽……”
“兩個私生子,還有一個要婚內生,妥妥的戴綠帽子,哪有好男人能接受得了這種事情?”宋母關上抽屜,狠狠的錘了一下桌面:“好好的一手好牌,偏叫她打了個稀爛!我真是恨其不爭,怒其不為!”
宋二姐一把拉住宋母的手:“媽,生氣歸生氣,別跟自己的手過不去,打傷了怎么辦?”
她勸著宋母吃了點東西,又陪著母親,母女倆說了好些話,等到宋父面色不渝的回來,才把空間留給了父母二人。
另一邊,宋珍珠因為身孕的關系,已經被解除了吃素的限制,她現在活動范圍大了一些,可以在自己住的樓層轉悠轉悠了,沒之前那么無聊。
王佐王佑機智的打聽到了全部細節,連忙把這件事匯報給了江云。
江云這邊火速做出決定,派出駱元洲出手。
于是這天晚上,駱元洲給宋家打去了電話,慰問宋珍珠的情況。
駱元洲這個年輕的新起之秀,宋家人是知道的,他之前一直和宋珍珠一起玩,兩人還有些感情,這回宋珍珠鬧出這么大的丑聞,大部分人都避之不及,而他還愿意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看著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駱元洲在電話里明里暗里表達了對宋珍珠的關心之情,甚至給宋珍珠求情,希望宋家人不要給她太大壓力:
“珍珠就是太單純了,別人說什么她都信,她又是你們宋家的女兒,面對的誘惑本來就多,偶爾行差走錯,做錯點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回的事也有外部操縱的原因吧?不然不會鬧的這么大。
珍珠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被人算計了也是有可能的……”
駱元洲字字句句為宋珍珠開脫,末了還道:“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怎么解決才是最重要的,你們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電話掛斷之后,宋大哥眼神暗了暗,多好的小伙子呀,眼瞎看上珍珠。
不過他正巧在給宋珍珠找結婚對象,這個駱元洲既然這么癡情的話,也可以列入考慮范圍之內。
在駱元洲的熱情攻勢下,第3次打電話的時候,宋大哥允許宋珍珠自己接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