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再過一會兒,午門都該落鑰了,你還知道回來啊?”
梁湛氣的砸了手里的書,看著這個從小到大,乖巧聽話,哪哪都好,就是不愿意著家的女兒,心里氣不打一處來。
向華月趕緊上前拍了拍皇上劇烈起伏的胸口,生怕皇上氣出好歹來。
“皇上消消氣,崇月定然也不是故意的。”
“朕就不該把出宮令牌給你,崇月,你都快要及笄了,還如此不著調,你讓朕同你母后怎么放心讓你住到宮外去?”
梁崇月一聽渣爹這話,暗道一聲不好:
“父皇,兒臣知道錯了,兒臣許久不曾出宮,一時看花了眼,忘了回宮的時辰,是兒臣不好,兒臣甘愿領罰。”
梁湛看著崇月這副無賴樣,胸中郁氣難消,當初就不該同她打那個賭。
不然從前貼心的小棉襖,此時也不會在宮外玩野了心,四處漏風。
梁崇月跪著時也不安分,悄悄觀察渣爹的反應,看他臉上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就極有眼力見的給渣爹倒了茶,遞到他手邊。
“父皇,兒臣真的知錯了,兒臣保證在及笄之前再也不出宮了,及笄之后,也常常回宮來看望父皇母后。”
梁湛直視著那雙同自己長的極像的眼睛,他明白崇月的聰慧和對自由的向往,皇宮再大,于她而都是牢籠。
若崇月是個皇子,以她的才能,他或許已經把崇月立為太子了,放她出去游歷大夏的萬水千山,深入百姓之中去體察民情。
待她羽翼漸豐時,用文武百官給她練手,讓手足兄弟給她磨刀。
“崇月,你可知大夏從未有公主未出嫁就在宮外建府獨住的先例,父皇已經為你破例多次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