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梁崇禎當年是怎么想的,適齡的公主全部送出去和親,這個畜牲,也不怕渣爹百年以后在地府也不放過他。
梁清舒今日帶來的消息實在太多了,她要好好消化一下,列一個細致的時間表,將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梁崇禎......
梁崇月在心里默默念叨著這個名字,若是按照梁清舒前世的時間線發展,這個畜牲估計此時已經和大乾國君有所聯系了。
今生大夏有她,渣爹雖然勤政,但還沒到要積勞成疾的地步,梁崇禎就算是有這個心,估計也沒有這個膽子敢做這樣的事情。
但梁崇禎此生敢不敢做,有沒有做都已經不重要,她相信渣爹是不會留一個愿意做敵國奸細的兒子在身邊的。
梁崇月冷笑一聲,還得多虧了梁清舒,她真是好奇,若是今日的事情全都傳到渣爹在耳朵里,渣爹是將他五馬分尸,還是凌遲處死?
若是換做別的事情,她或許還能等一等。
但一想到梁清舒前世的兩年以后,大夏鐵騎在邊關全軍覆沒,外祖父和幾個舅舅因為這個畜牲的叛國,全死在了那里,定國公府一家上下只剩一群婦人和還未長大的孩子。
母后求助無門,也被皇后逼死。
就連這樣,大乾還不愿意放過定國公府,甚至要梁崇禎求和的時候,將定國公府剩余的余孤全部送到大乾為質,才肯罷休。
定國公府上上下下皆是鐵骨錚錚,家中長輩盡數死在邊關,他們也絕不能做向家的恥辱。
大乾國君手諭到達京城的那一晚,定國公府遣散了所有仆人,發還賣身契,還將所有手中現有的銀錢盡數送給仆人的送他們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