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掌柜,你的布莊生意很好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關門了?”許秀英十分意外的說道,
萊掌柜家的布莊可是縣城里,數一數二的布莊啊,多少達官貴人千金小姐都來布莊定制衣服呢。
萊掌柜苦笑地說道:“許娘子,秦老夫人,我們回到布莊再仔細跟你抹們說。”
秦老太點頭,抱著樂妞兒去了布莊。
剛到布莊坐下,秦老太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萊掌柜啊,你這是出了什么事嗎?那好端端的突然要關門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這布莊關門,這縣城里有九成的人沒衣服穿了。”
萊掌柜沉默了一會,突然把頭埋進雙手間哭了起來。
“老夫人,我心里苦啊!”
“你說我背井離鄉來到清河縣,拼下這么一大份家業想著我兒子以后就不用再吃,我吃過的苦,結果前幾天我才得我妻子和兒子趁我不在家,虐待我那八十高壽的老母親。”
“而且我妻子居然與別人有染,而且還生了一個兒子,最主要的是我兒子全程都知道,還幫人家隱瞞。”
秦老太聞都不知道怎么說,怎么勸了。
這都是人家家事,看一個外人是不好插手的。
可萊掌柜也太倒霉了吧,辛辛苦苦在外面掙家業,給家里的妻子養了一個奸夫。
最重要的是,兒子居然視他為仇人!
“掌柜伯伯,你不要生氣呀,舊的不來新的不去,你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女人的,到時候你就騎著你人萬大街溜達,尤其是碰到那個渣男的時候,更加溜達幾圈,還按喇叭示威。
萊掌柜哭了一會兒,心情緩和了下來,擦了擦眼淚,一臉不好意思的開口。
“對不起啊,嬸子,我剛才失態了,讓你們看笑話。”
秦老太搖頭:“沒有,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是要哭一場的。”
“不過就因為這樣,你把你辛辛苦苦奮斗了半輩子家業全部關門了你甘心嗎?”秦老太又開口問道。
萊掌柜從懷里摸出一枚木頭玉佩,低著頭看沉默了好久。
“這枚玉佩是小時候我娘親手給我雕的,那會兒家里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而我又一向體弱多病,去廟里求簽問了都說我體質太弱,容易招邪,最好帶一枚玉佩辟邪!”
“那會家里窮的連鍋都揭不開了,就怎么可能買得起玉佩,于是我娘就去山里找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塊雷積木,用那塊雷積木給我雕了這一枚玉佩,我一直隨身帶。”
“我辛辛苦苦打拼,咱也就是為了讓我妻子跟兒子過上好日子,可他們居然這么對待我娘,不給我人販子,還經常打我娘,我娘已經八十高壽了啊。”
“所以我的家業不會留給那個白眼狼!”
秦老太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萊掌柜了,這件事這件事擱在誰身上都不好受啊。
“萊掌柜,你這個布莊要多少銀子啊,你說個數,我看一下能不能湊得到?”秦老太開始問起了這個布莊的價格。
畢竟她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租鋪子。
“一百兩就夠了!”萊掌柜伸出一個手指頭說道。
“一百兩?”秦老太他們現在這個價格驚訝不已。
“萊掌柜你確定沒有說錯嗎?一百兩銀子?”
“這么大一個布莊就一百兩銀子,賤賣了嗎?”秦老太就算是想要鋪子,此刻看到他開出了一百兩,都不敢下手了。
這可是壟斷了清河縣大半布莊生意的大布莊啊,少也值一天兩晚上啊
云國。
三九天,清酒村
“娘,媳婦兒,我撿了一個閨女!”
江老四渾身冒著寒氣,抱著一個布包快速沖進家門,和聽到聲音的跑出去的江老太爺撞了個正著。
“你這兔崽子,咋咋呼呼的做什么玩意,不知道秋月要好好休息嗎?”
江老太爺劈頭蓋臉對著江老四一頓罵。
江老四也不惱,呲著大門牙沖著他笑了一下,轉頭進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