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出口,就捏著大團結尷尬的站在原地,“老板,我沒有美元,能用這個嗎?”
她聲如蚊蠅,小眼神帶著乞求。
“小姑娘,這可不行。”
可她手上只有太陽國人賠付的一百美元賠償款,都不夠付旗袍錢。
讓她就這么放棄,她肯定不舍得。
轉而,她想到空間里的小金條。
謹慎的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小聲說:“能用小金條嗎?”
金條是硬通貨。
老板也是個爽快人,“能!我這里還可以幫忙換美元,正行正價,童叟無欺。”
“好!”
他輕車熟路的拿出小電子秤和計算機,很快就折算出來。
然后,她又換了一千美元才高興的去了老板介紹的手工店,又按劉老師等三人的尺寸,買了三套西裝。
并搭配了領帶、皮鞋,才提著幾大袋東西興致勃勃地回了酒店。
跨進酒店大門的時候,孫綿綿回眸看了一眼旗袍店的方向,嘴角微勾。
手指不由得捏緊了包裝袋的繩索,眼前閃過那人耳后的一顆黑痣。
她記得,陳偉豪耳后也有一顆黑痣。
裝殮入棺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
只是在相同的部位有同樣大小的一顆痣罷了,孫綿綿覺得自己太陰謀論了。
于是,收回視線,轉身進了電梯。
“劉老師,這是你的衣服,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話,老板答應幫忙改的。”
然后,分別把李星河和陳旭東的給了他們,“還有你們的。”
劉老師:“你這是?”
孫綿綿晃了晃手里有袋子,“我也有,請我男朋友幫忙買的。”
出了那條小街后,她手里只留了件準備穿去晚會的旗袍,其它的在無人處放進了空間。
李星河收到孫綿綿送的行頭,心里的激動蓋過了羞澀,被深埋心底的記憶將要破土的時候,聽到是她男朋友幫忙買的。
如鯁在喉。
想拒絕又不舍得晚會,但穿上的話又覺得別扭。
陳旭東瞟了眼愣神的李星河,淡淡的說:“既然是人家兩口子的心意,收下就是很好的尊重。”
李星河嘆息一聲,小聲說:“他們沒結婚。”哪里能說成是兩口子。
說是這么說,他最終還是認輸了。
解決了晚會著裝的大事,劉老師一大早下電梯的時候,就決定參加最后一天的晚會。
“最后一次的晚會將有主辦方的人一起,其中還有很多成名已久的藝術界前輩,我們可以好好見識見識他們風采,開闊眼界。”
劉老師說的藝術界前輩,有好幾個都是她前世的時候從電視或網絡上看到過。
是真正的藝術界巨星。
“我現在就期待了,可惜還要等一天。”
想到能近距離接觸到前世遙不可及的世界瑰寶級人物,孫綿綿激動得兩頰緋紅。
“幼稚!”
李星河難得看到孫綿綿如同齡女生一般的嬌羞樣,心里酸澀,忍不住回懟一句。
“我幼稚?”孫綿綿白了一眼李星河,跟在劉老師身后出了電梯,“我喜歡不行嗎?”
剛轉身,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一把抓住劉老師,一起閃身躲在一旁。
然而,緊跟而來的陳旭東還沒明白發生什么事,走出電梯兩步,就歪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李星河驚慌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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