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g慕千爵這邊,也收到了陸燁白傳來的消息。
他要回去公司上班了,不然老婆就要跑了。
“早該這樣了!”慕千爵揚了揚唇,不得不佩服方老爺子這招高明,用這種手段讓陸燁白乖乖回到軌道上。
雖說,陸燁白這段時間成熟穩重了不少,但還不夠沉穩。
這次的磨礪,的確是提升他的好機會。
陸燁白嘆了口氣,“兄弟正在磨難中,你得幫幫我。”
百分之十五,他真的沒有信心能做到。
慕千爵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你當我是慈善家?”
“好歹我們是穿著一條開襠褲一起長大的親兄弟,算哥們求求你,施點援手吧,”陸燁白苦苦哀求。
萬一他沒做到,方老爺子那架勢,肯定不會將方知婳嫁給他的。
但只要慕千爵愿意幫忙,他完全可以達到目標。
這一個月,也不至于過得太辛苦。
慕千爵沒松嘴,“自己想辦法。”
說完,他直截了當的掛了電話,而后,前去尋找江旎。
正巧,裴雨姍準備離開。
兩人在樓梯口碰見。
裴雨姍一直欠慕千爵一句謝謝。
如果不是他幫忙,虞景西不可能得到減刑,還減這么多。
她真誠的,朝著他鞠了一躬,“太子爺,謝謝你出手相助,等我兒子出生,喊你一聲干爹!”
慕千爵皺了皺眉,“不必。”
這是虞景西的兒子。
江旎可以不計前嫌,但他沒那么大度,可以接受一個曾經覬覦過他女人的男人的種當干兒子。
“旎旎已經認了,她是我兒子的干媽。”裴雨姍笑得一臉狡黠,“太子爺不認,怕是也不行了。”
慕千爵的臉色一冷。
裴雨姍嚇得感激提告辭,“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失陪。”
說完,加快腳步離開了別墅。
慕千爵來到雕刻室找江旎,她此時正專注沉入,完全就沒發現他過來。
慕千爵小心翼翼的靠近。
沒有打擾她,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雕刻。
午后的陽光宛如一層輕柔的薄紗,透過窗戶的縫隙,悄然灑落在工作室的地板上,映出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江旎穿著一件素白的工作服,長發隨意地挽起。
幾縷碎發調皮地垂落在臉頰兩側。
此刻的她,正全神貫注地雕琢著手中的石雕。
她的雙眸猶如一汪深邃的湖水,緊緊鎖住石雕的每一處細節,眼神中滿是執著與認真。
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仿佛在與石雕中的每一個紋理進行著無聲的對話。
她手中的刻刀,宛如靈動的舞者,在石雕上輕盈地跳躍、旋轉,時而輕柔地劃過,留下一道細膩的刻痕,時而用力地切入,雕琢出深邃的輪廓。
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自然,盡顯嫻熟的技藝。
她的神態,是那樣的沉靜而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已在這一刻靜止,唯有手中的石雕才是她的全部。
慕千爵換了個姿勢,著迷的看著她,一瞬不瞬的沒有移開過視線。
她的側臉是那么的精致,小巧的鼻梁,宛如山巒的優美弧線,那般的剛剛好,完全長在了他的心坎上。
特別是那張粉嫩的嘴唇,時不時的微微抿起,是那么的俏皮動人。
天生姣好的白皙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宛如羊脂玉般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