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理懷疑,這家伙中、藥、了!
閻時年勾了勾唇:
“是啊。”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按住:
“所以,幫幫我。”
“什唔……”
不等童三月回過神來,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閻時年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兩人早已經熟悉彼此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
童三月心中一斂,不行!孩子!
“唔唔!”放開!
她捶打著閻時年的肩膀,想要他放開自己。
她現在肚子里還懷著寶寶,不能做。
雖然她現在胎像穩定,但是,還沒超過三個月……還不行……
“三月。”
閻時年突然低低地喚了她一聲。
那低沉溫柔的語氣,是童三月以前從來不曾聽過的。
她不由有一瞬的失神。
也就是在這個恍惚的功夫,閻時年已經扯開了腰帶……
“別拒絕我。”
童三月原本還想拒絕的動作,在聽到男人這一句低聲呢語時,突然就停了下來。
明天,她就要離開了。
最后一次……
是不是也能放縱一下?
大概是頭腦一時發昏,也有可能是離別在即,心里那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作怪,童三月緩緩垂下了手,抱著了男人的后背……
一響貪歡。
童三月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天亮。
身邊早已經沒了閻時年的身影。
也不知道昨晚那個男人突然回來做什么。
莫名其妙好幾天不出現,好不容易出現了,睡一覺人又不見了。
“就好像是特意回來睡一覺的。”
童三月忍不住嘀咕道。
不過,今天她就要離開,閻時年不在也好。
省得她還要想什么借口搪塞她。
童三月將自己最后一點東西都燒毀之后,將自己這幾年來收到的所有珠寶首飾都放在臥室房間的梳妝臺上后,離開了時苑。
唯一帶走的,只有她當年藏起來的那一張隱藏電話卡。
還有身上那一身衣服,以及證件和手機。
其他的,什么都沒剩下了。
她臨走前,將蘇管家叫到了自己面前:
“蘇伯,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這么些日子以來,感謝你對我的照顧。”
蘇管家一愣,心里不免覺得有些怪異:
“少夫人,您這是……?”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兩三年我總是過得渾渾噩噩的。
“幸虧有蘇伯,還有家里你們這些人對我的照顧,還有尊重。
“如果不是有你們,我指不定日子過的有多艱難。”
童三月說道。
這些話,既是道別,也都是她的真心話。
如果不是蘇管家,還有家里這些傭人,都很尊重她這個不受寵的少夫人。
以閻時年這幾年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加上她貧民的出身,以及在外那些不好聽的名聲,但凡遇到一些“看人下菜碟”的,她指不定被欺負得有多慘。
“少夫人您這說的哪里話?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蘇管家笑著道。
童三月搖搖頭:“不是這樣的。”
是他們正直善良,所以,即便自己這個少夫人無權無勢無家庭背景,也不受丈夫寵愛,他們也沒有落井下石。
“總之,感謝你們對我的照顧。”
她再一次誠懇道謝。
說完,她也不等蘇管家再說話,徑直轉身離開。
再見,蘇伯。
再見,時苑。
再見,閻爺爺,閻奶奶……
最后,再見,閻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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