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最好真的與你無關!”
閻時年冷聲丟下一句警告,轉身離開。
傅斯亭看著他的背影,嘆息地笑了笑:
“我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希望將來不要讓我后悔今天的選擇。”
閻時年回到車內,沉聲吩咐道:
“去把那天負責接夫人的人全部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
丁暉表情一斂,應道:“是。”
剛剛閻時年和傅斯亭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心中不禁暗暗為那幾人捏了一把冷汗。
看來,今天免不了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最好那幾人真的沒問題,要是真有人不識好歹,膽敢背叛……怕就不是腥風血雨這么簡單了。
地下室。
閻時年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在他的面前跪著幾個人,他們的雙手都被人用繩子捆著綁在身后。
閻時年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手腕上的表帶,緩緩道:
“你們現在一個接個,把夫人失蹤那天的事情講述一遍。”
明明是極輕緩的語氣,可是,偏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跪在地上的幾人具是一顫,不敢有任何耽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敢有任何交流,按照順序一個接著一個講述起當日的情況……
閻時年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地聽著,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所有人講述完,他才開口:
“最后見到夫人的人,是哪幾個?自己出來。”
那兩人身體一僵,臉色霎時慘白。
他們低著頭,盯著地面,跪行著往前爬了一步。
“你們再說說,當時夫人失蹤時的情況。”
閻時年道。
“當、當時,我們正要送總裁夫人回、回時苑,但是,車開到半路突然只感覺一陣昏沉,接著我們就失去了意識。”
其中一人講道。
另外一人也跟著點點頭:
“對,對,情況就是這樣。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總裁夫人就已經不見了。”
“是嗎?”
閻時年摩挲表帶的動作一頓,眼神銳利地看向兩人:
“既然你們說,你們當時是突然昏迷的。
“那你們告訴我,你們當時開著車,為什么會沒有出任何意外?”
他以前是沒有懷疑自己的人。
所以,不曾認真調查過童三月失蹤時的情況。
現在既然已經心中有所懷疑,眼前兩人的話便也就破綻百出!
兩人狠狠一抖,臉色幾乎白得嚇人。
“當、當時我感覺到不對,昏迷前憑著最后一抹意識將車緊急停在了路邊,這才、才沒有導致意外事故。”
其中那名司機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你說說,你當時開的是哪一輛車?
“丁暉,你去調一下行車記錄儀。”
閻時年道。
一聽到要查看“行車記錄儀”,剛剛還嘴硬強硬的兩人霎時腿一軟,身體一陣搖搖晃晃,抖如篩糠。
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即便不用查看“行車記錄儀”,單從兩人的這一番反應,也能覺察出其中的異常。
丁暉眸子一沉,看著兩人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
他們中間竟然真的有叛徒!
“說吧,你們現在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留你們一具全尸。”
他厲聲警告道。
兩人抖動得更加厲害:
“三爺!三爺!饒命啊!我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