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時年道。
有多久,他沒有見過她服軟的樣子了?
好像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那個對他聽計從的童三月突然不見了,變得開始叛逆,開始反抗,開始不服輸!
好像不管他做什么,她眼底始終都帶著一股倔強。
可現在,她竟然為了那個才認識不到幾個月的女人,服軟了。
不是那種不由衷的偽裝,而是真正的放下了倔強和堅持,只因為擔心他會傷了那個女人。
她就真的這么在意那個風寶珠嗎?
明明兩人相交也不深。
“人家有自己的名字,她叫風寶珠,不要一口一個‘假千金’‘假千金’的。”
童三月替風寶珠抱不平道。
當年被抱錯,也不是風寶珠的錯。
憑什么一口一個“假”啊“假”地說她?
真要說起來,她還要慶幸寶珠不是那個“風家”的人呢,那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呵,你倒是管的寬,連我怎么叫你都要管。”
閻時年嗤聲笑道。
他勾起童三月垂落在胸前的一縷發絲,手指捻了捻:
“想要我不與那女人計較也行,你要怎么討好我?”
“什么?”
童三月一愣,仔細地打量著男人的表情,想要確認他的話是不是認真的。
但看了半晌,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她頓了頓,問道:
“你、你想要我怎么做?”
只要他不牽連風寶珠,她做什么都可以。
閻時年幽深的眸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他俯身湊近她耳邊,低沉的嗓音隨著溫熱的氣息緩緩傳來……
也不知道他究竟說了什么,就見他薄唇輕啟間,童三月的臉色霎時一片緋紅。
她狠狠瞪了閻時年一眼:
“你……”
閻時年一笑,抬起頭來,雙眸幽深地看著她:
“怎么,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答應還是不答應,嗯——?”
他最后一個“嗯”字故意拉長了上揚的尾音,撩撥著人的心弦。
童三月忍不住心頭顫了顫,身體只覺得一陣酥麻。
“我……”
她張了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那一句答應。
糾結半晌,她只小幅度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閻時年的要求。
閻時年卻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她,捏起她的下巴,追問道:
“我什么?好,還是不好?”
“你……”
童三月頓時一陣氣急!
她瞪著閻時年,因為過分羞惱,一雙眼眸濕潤潤似淚非淚,像極了那可憐兮兮的林中小鹿。
閻時年忍不住喉結滾了滾。
真是要命……
“算了,不逼你了……”
他啞聲道,一個翻身,讓童三月躺到自己身體上方,按著她的后腦勺往自己身上壓了壓。
“你主動……”
童三月一個沒有防備,自己的雙唇就貼上了一片滾燙的肌膚。
是閻時年的脖頸。
她似乎還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血管里的跳動……
隨著那一陣一陣的跳動,她的心跳也似乎跟著一起熱絡起來……
童三月僵硬著身體,一動沒動。
閻時年粗喘著,難耐地按了按她的頭,催促道:
“快點……”
童三月只覺自己的神智似乎被什么迷惑了一般,緩緩地,貼著男人的脖頸動了動……
“唔……”
閻時年閉上眼睛,悶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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