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答應過我的!
“你怎么能出爾反爾?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解釋的嗎?”
風輕輕不可置信地說道。
閻時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為什么要向你解釋?”
風輕輕:“什么?”
童三月一笑,道:
“我老公的意思是,那個什么女一號既然是他給你的,那他想收回便收回。
“有什么必要跟你解釋?”
風輕輕猛地瞪大了眼睛:“童三月!你!”
“難道不是嗎?給出去的東西,主人家想收回就收回,難道還需要向被施舍之人解釋嗎?
“風小姐,從頭到尾都是你一直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既然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一個祈求者,竟然也敢擺出上位者的態度?可笑。”
童三月冷聲嘲諷道,字里行間全是刀。
刀刀扎在風輕輕的身上,將她端著的面皮打得七零八落。
“你……”
風輕輕抬起手指著童三月,被她憋得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么,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你一個外人,跑到我家里,跟我老公要資源,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臉皮。
“還是你故意這么做,就是想要上門來挑釁我?
“告訴我,你是我老公在外面養的金絲雀?”
童三月沒有給風輕輕回嘴的機會,繼續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風輕輕氣得臉都青了,可偏偏她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半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閻時年:
“時年,你就讓這個賤人這么羞辱我嗎?!”
閻時年進餐的動作一頓,他眸光冰冷地睨向風輕輕:
“你叫她什么?”
“賤……”
風輕輕下意識想罵“賤人”,但對上閻時年冰涼的眼眸,頓時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我……只是一時口快,可……你剛剛也聽到了,她那樣羞辱我,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哦?她羞辱你了嗎?”
閻時年說著,朝童三月看了一眼。
“她……”
風輕輕想說什么。
但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閻時年就打斷了她:
“我怎么覺得,她說的都是實話呢?”
風輕輕臉色一白:
“什……什么?時年,你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不是嗎?”
閻時年放下手中的碗筷,轉頭看向風輕輕,問道:
“那你說說,剛剛我老婆說的話,有哪一句是錯的?”
他的話說完,風輕輕還沒有反應,旁邊的童三月卻是耳朵一紅。
她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她怎么覺得,閻時年是故意的?
他以前從來沒有喊她“老婆”,偏偏剛剛……她總覺得,他就是為了對應她剛剛喊的那聲“老公”。
原本,童三月也只是為了刺激風輕輕,才故意那樣叫的。
也不覺得這聲“老公”有什么問題。
可現在被閻時年這樣一弄……
咳!
她忍不住在心里咳了一聲,又胡亂地揉了把自己的耳朵……
男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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