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時年看著昏睡的童三月,俯身過去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這才作罷。
“體力真差……”
他低喃了一句,抱起昏睡的童三月往浴室走去。
想起這個女人最近這兩月每天堅持鍛煉身體,不免失笑地搖了搖頭。
明明天天鍛煉,怎么體力也不見長?
不過……
身體素質確實好了些。
最近好像再沒有見她因為餓肚子,而頭暈昏倒了。
前幾日從藥園出來,臉色好像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差。
想到這里,閻時年的腳步微微一頓。
以往童三月每每進入藥園,一住就要好些時日。
但這一次……她雖一連在藥園呆了幾日,但是,卻并沒有長住在藥園里。
每天也只是飯后才去藥園,到了晚飯時分就會出來。
難道,她這一次去藥園,和以往有所不同?
閻時年想著,那種想要一探“藥園”的念頭,又再一次冒了出來。
但也只是微微一頓,他便抱著童三月繼續往浴室走去……
他動作輕柔地將她放進浴缸,細心替她擦拭了身體,這才重新抱回床上。
將人攬進懷里,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童三月一睜開眼睛,手便下意識朝自己的腹部摸去。
那里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
她又伸手給自己號了號脈,感覺脈象平穩,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事……”
“什么沒事?”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驚了童三月一跳。
她猛地轉頭,這才發現站在房間里的閻時年。
想到自己剛剛起床時下意識的舉動,她的心猛地一下提了起來:
“沒、沒什么。你怎么在這里?”
他是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
剛剛的事情,他又看到了多少?
會不會心生懷疑?
“這也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里,在哪里?”閻時年反問。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應該去公司了嗎?”
童三月立刻反應過來,改口道。
閻時年:“今天休息。”
童三月點點頭:“哦。”
反正他是老板,想什么時候放假,還不是什么時候放假。
“還好嗎?”
閻時年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探入薄被中,在她的腰上輕輕捏了一把。
暗示意味十足。
童三月的臉紅了紅,這狗逼男人!
啪——!她一把打開他的手。
“不好,我現在還酸著呢,今晚我要好好休息。”
她趁機要求道。
昨晚已經是冒險了。
今天晚上,她可不想再舍命陪這個狗男人!
閻時年抽出自己被打得有點泛紅的手,瞥了一眼,倒也沒有生氣。
只是輕輕在童三月臉上捏了捏: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鍛煉?怎么體力還是這么差?”
童三月心中一緊,下意識看向男人面上的神情。
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但見他只是戲謔地盯著自己,表情里并沒有什么不妥,她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想來,他也只是隨口說說。
她白了閻時年一眼: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看著她那靈動的小白眼,閻時年先是一愣,隨即低低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童三月頓時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