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測試,對講機在五百米距離內,通訊的效果不會受到地形的影響。
安寧把宋文遠叫了回來。
宋文遠回來時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我覺得我還可以到更遠的地方去試試。”
安寧急忙制止:“不用!這也不是什么專業的對講機,就是拿給小孩子玩的,能用就行,沒必要那么麻煩,你都快跑到港口外面去了。”
“行吧。”宋文遠有些失望,他看了看天,“你之前讓我問的船廠借用機器的事,我去幫你問了。借用可以,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而且得在我那朋友在場的情況下使用。你要想用的話,晚點我把他約出來吃個飯,大家聊聊?”
這件事是安寧找陳海幫忙的沒錯,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圖紙她已經答應交給部隊,肯定是要保密的。
她把收來的定金都退了回去,自己改造的那把也不會再留,只能辜負陳海的好意了。
“抱歉啊,上一次我就是想跟你打聽一下,暫時還沒有要用。等我需要的時候再麻煩你,可以嗎?”
“可以呀,我也沒跟他約時間,就是找他問了問。”宋文遠不在意道,“既然不約人吃飯,昨天縣城來了一個雜技團,難得遇到一次,很適合帶孩子去看。我找朋友送了我兩張票,我們一起去看看?”
安寧本來是想直接回去的,但陳海說縣城來了雜技團,她又心動了。
這個年代的娛樂方式本來就少,電影放來放去就是那幾部,像雜技團、馬戲團什么的,都是全國輪回演出,可遇而不可求。
也不知道那個雜技團在這里待多久,如果錯過這次,下次遇到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去了。
不過……
“雜技團的票不便宜,你的票留著給你的家人或者是心儀的女同志去看吧!我帶孩子直接過去買票就好。”安寧再次拒絕了陳海的好意。
宋文遠開口就想說:你們不就是我的家人嗎?
但他很快就想起沈安寧根本就沒認出他這個丈夫這件事來,只得改口道:“我家人不在這邊,也沒有心儀的女同志。這票是有時限的,雜技團的票搶手,放出來就沒了,我也就是朋友送的這兩張,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浪費了。”
“那多少錢,我和你買吧!總不能一直讓你破費。”
宋文遠見安寧非要分得這么清楚,又想到他昨晚送過去的兩千塊錢,只能隨便報了個低價。
又道:“你買一張就行了,孩子不要票。”
“好。”
安寧知道,以陳海的性子,告訴她的錢肯定是打了折扣的,所以到了雜技團后,她主動多買了一些零食,分了一部分給他。
雖然無法與票價相抵,但也算是她的一點心意。
別說,這個年代的雜技還是很有意思的,很多操作哪怕是她在末世生活了十年都不敢輕易去嘗試,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連安寧都看得津津有味,更別提從未見到過這些的小妮兒了。
那是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盯著臺上的演員。
看到驚險的時候,也會隨著一起緊張。
雜技是分場次的,一場大概在45~50分鐘左右,他們所看的這個場次很快就結束了。
看雜技的人果然就如宋文遠所說的那么多,進來時還好,但出去的時候就是烏泱泱的一片。
安寧下意識牽住了小妮兒的手,這段時間小孩被養得很好,體重上來了不少,她在外面的時候很少抱她了。
但小妮兒的臉卻突然拔高到和她差不多高的位置,隨后安寧就對上了宋文遠帶著笑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