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走,今天誰也別想帶走她!”
說著,張桂花就要去拽喬心。
鄭澤謙臉色一沉,一把抓住張桂花伸過來的手。
他手中不斷加大力量,張桂花死咬著牙關,硬是不吭一聲。
“就憑你,也想攔住我?”
鄭澤謙猛地將張桂花往外一推。
張桂花不死心,爬起來就要再次沖上來。
就在這關鍵時刻,孟尋州一個箭步沖過來。
他抓住張桂花的胳膊,用力一甩,將她甩到一旁。
“你別執迷不悟,終將害人害己。”
張桂花的弟弟和那兩個女人,以及花襯衫男人也圍了過來。
孟尋州將副駕駛的門帶上,“快走!”
鄭澤謙蹙眉,卻依然依著孟尋州的話,踩下油門。
車子如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張桂花剛想說什么,結果就聽見好幾輛車的引擎聲傳來。
孟尋州朝身后掃了一眼,他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這下你們一個都跑不掉了。”
“都不許動!”
幾名公安迅速下車,將張桂花等人團團圍住。
張桂花還想狡辯,卻被公安嚴厲制止。
“都帶走!”
孟尋州跟公安亮出自己的證件,證明身份。
……
另一邊,鄭澤謙已經開車帶著喬心到了醫院。
幾經檢查后,因喬心嗆水嚴重,肺部有積水,醫生囑托讓喬心住院觀察幾天。
鄭澤謙辦好手續,繳完住院費,便坐在喬心的病床邊,輕輕握住她的手。
經歷這次事情,他才清楚地認知到,喬心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之前他只以為自己對喬心,是一時新鮮,后來隨著相處,偶遇,他對喬心越發在意。
總是會不自覺將目光移向她。
但這些不過是尋常的喜歡,但今天他才得知,自己是愛著喬心的。
他害怕失去她。
喬心在輸液,而且還沒醒來。
鄭澤謙怕宋詩詩他們擔心,中途去打了個電話,只說了喬心住院的事。
宋詩詩拎著食盒和水果,還有喬心日常用品及換洗衣物,一個人來了醫院。
鄭佩蘭心臟不好,干脆留在家里招待宋詩詩的大舅媽和鄭燁柏。
“小舅舅,你別太擔心了,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鄭澤謙點頭,“我知道。”
宋詩詩將帶來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放進病床邊的柜子里。
“小舅舅,這些都是心平時用的東西,等她醒了,你讓她看看。
要是還缺什么,你隨時打電話回去,我再送來。”
四合院里雖然還沒安裝電話,但弄堂口的小賣部卻有電話,所以鄭澤謙報平安的電話也是打到小賣部的。
“對了,剛剛我一進來就想問的,怎么一直沒看到尋州啊?”
宋詩詩這一問,鄭澤謙站起身,滿含歉意地說:“我急著帶心來醫院,所以……”
“所以你把尋州一個人丟那兒了?”
宋詩詩動作一滯,眉頭緊跟著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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