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筱琪委屈地撇撇嘴,沒有接話。
雖然他們回大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因為孟尋州和徐強明早在部隊還有事情,所以將宋詩詩他們送回去后,兩人直接換成汽車開回了部隊。
路上,徐強開著車,忍了半天,還是開口問道:“老大,你今天在燈會上,是發生了什么好事嗎?”
“嗯。”
從宋詩詩答應他的那一刻,孟尋州的嘴角就一直沒有壓下去過。
徐強側頭看了一眼孟尋州,突然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冒出來。
“老大,你該不會是又收到宋同志的禮物了吧?”
孟尋州微微皺眉,疑惑地望向徐強。
徐強目視前方,沒有注意到孟尋州表情的變化,繼續道:“上回你收到宋同志親手織的圍巾時,就和現在一樣,臉上的得意和開心,毫無遮掩,看著就讓人嫉妒。”
“真要嫉妒,你就自己去找個媳婦。我記得上回營長還說要給你介紹一個的,你要是著急,我去幫你跟營長說一聲。”
孟尋州語調緩慢,語氣里雖沒什么威懾力,但說出的話,卻令徐強冷汗直冒。
“別別別,老大,我錯了,我不嫉妒,我祝福,我祝您和嫂子百年好合。”
上回營長說要給徐強介紹對象,結果那女孩一聽說徐強沒了父母,還是個農村的,一頓冷嘲熱諷的。
這件事情,讓徐強開始對相親的事情很反感。
一句“嫂子”,直接取悅了孟尋州。
……
第二天,宋詩詩去上班,賀向哲和莫銘非一切如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莫銘非雖然知道了外交部對待宋詩詩態度不同的原因,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
可他人微輕,根本無力改變什么。
而賀向哲對于莫銘非在謝玉山辦公室里聊的內容,一無所知。
他只以為是莫銘非能力不行,明明給了機會,卻沒掀起任何風浪,宋詩詩甚至對此事毫無所覺。
可是以賀向哲的性格,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在明面上做出得罪人的事情的。
即便他要出手,賀向哲也不會讓別人有抓住他把柄的機會。
謝宥安的視線時不時望向宋詩詩,他總覺得今天的宋詩詩有點不一樣,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一樣。
宋詩詩一心撲在工作上,并沒有發現辦公室內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謝宥安起身剛想和宋詩詩說話,就瞧見宋詩詩拎著包就離開了。
他走到窗戶邊,很快就發現在大門口停著的那輛眼熟的轎車。
謝宥安皺眉,轉身朝謝玉山的辦公室走去。
一推開謝玉山辦公室的門,謝宥安皺著眉問:“爸,您上回不是答應幫我的嗎?您再不行動,人都要被人拐跑了。”
謝玉山擰著眉,將手上的鋼筆蓋上筆帽,“你把心思好好放在工作上,你要是做不了,后面有的是人搶著做。”
“工作上的事情,我自然是上心的,可您兒子的終身幸福您就不管了嗎?”
謝宥安有些郁悶。
這老頭怎么回事?
明明上回和他說起宋詩詩的事情時,態度還挺好的,怎么今天完全就變了?
“宋同志你就別想了。我問過老宋,他女兒從小就有個娃娃親對象。破壞別人感情的事情,咱們謝家人是絕對不能做的。”
謝玉山的態度很堅決。
“娃娃親怎么了?”謝宥安一點都不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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