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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直接坐實了司念心里的想法。
江逸軒果然是搭上了金錚潤的線。
雖然他逃出了夏國,但也從此受制于金錚潤,江逸軒要想不坐牢,只能給金錚潤干活。
他還存有東山再起的念頭。
可真是頑強。
司念想,要是金錚潤想綁架她,那目的肯定就是針對許至君的。
不過讓她稍稍放心的一件事就是,金錚潤在m國肯定是暫時沒有辦法把許至君怎么樣,所以才想到了這種不要臉的方法。
想到讓江逸軒來綁她,真是符合他一貫的歹毒和頑劣。
司念不能讓他得逞!
江逸軒跟那邊問:“你們沒把這消息走漏吧?可不能讓夏國那邊的人知道!”
通訊器聲音很小,司念沒有聽清對面的人說了什么,江逸軒臉上焦急的表情越來越重。
“如果你們毀約,我就直接把她殺了!大家都別好過!”
他一副要玉石俱焚的模樣,顯然把對面威脅到了,對面又說了些什么,才把江逸軒安撫下來。
不過司念知道,江逸軒可沒那個膽子玉石俱焚。
司念聽到江逸軒掛斷手機隨意丟在桌上,嘴里泄憤般罵了兩句。
然后又走向司念這邊,踢了踢她的腿,“還沒死呢裝什么死?”
司念閉著眼睛不說話。
江逸軒直接蹲了下來,去拍她的臉。
“別裝了司念,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還有人護著你的命呢。”
司念屏住呼吸,暫時忍受了下來。
江逸軒覺得不對,回想起剛才拍司念臉時微涼的溫度,有些狐疑。
湊近一聽,司念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他還來不及在其他地方檢查,司念眼一睜,腿抬起來朝他的下體狠狠一踢,跳起來朝門外跑去。
江逸軒雖然那方面功能喪失,但痛感還是有的。
司念踢他時,不僅疼痛劇烈,還有一股濃濃的屈辱感。
江逸軒倒在地上哀嚎。
司念手腕上的繩子剛剛被她在地上磨松了一些,她在逃跑的時候不停地掙動手腕,就算被磨出血也不管。
剛才送她進來的外國人剛才在江逸軒打電話的時候就拿著煙出去了。
司念沒有走門那邊出去,而是直接沖向了鐵板房開的一個簡陋小窗。
從空口奮力一躍跳了出去,在砂石地上滾了一圈司念闖進了深深的樹木林中。
黑暗的樹林能夠巧妙地掩飾她的身形,司念跑得很快,她現在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只想著能多拖延一會就拖延一會。
心臟過負,大腦鬧缺氧,司念不敢停歇,鐵皮房那邊的兩人已經追過來了。
她手腕被束縛,跑步的速度始終提不上去,司念狠心手腕被扯得脫臼,終于是鮮血淋淋地把手扯了出來。
她沒有丟掉繩索,而是用另一只還有力氣的手抓住繩索雙臂擺動著加速跑了起來。
因為今天是坐飛機,司念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著輕便舒適的帆布板鞋,跑起來的聲音沒有那么大。
后面的人追她只能靠聲音辨別位置,所以遲遲沒能追上來。
司念不敢回頭,她知道他們在用手電筒照,要是被照到了,很容易就會追上來。
好在她身形嬌小,跑得比較靈活,哪里樹多,她就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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