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君眼眸微變,雖然他早就有所預料,但結婚這件事……說實話他很抗拒。
“結婚倒是不著急……”許至君淡淡的說道。
許至君的心里暗藏著深深的戒備與警惕。
他的回應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絲隱忍:“不過既然我回來了,自然是站在戈家這邊。”
戈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目光中充滿了試探和期待。
戈雨蓮和戈海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
“許至君,你什么意思?”戈雨蓮目光陰沉下來,厲聲質問。
“你不會忘了我還有傷在身吧?等我恢復之后自然會跟你結婚,不然我帶著傷結婚,你想要一場血腥的婚宴嗎?”
許至君的聲音依舊平靜,帶著一種疏離感,他抬起眼神,看向戈海,表情認真,“既然我決定跟雨蓮在一起,自然想要給她一場完美的婚禮。”
戈雨蓮愣了一下,臉上頓時浮現幾分嬌羞之色。
如果是這樣……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管怎么說,許至君這話說的,她心情很好。
戈海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的表情愈發柔和,“那好,你好好養傷,身體恢復后,我們就可以開始做這些安排。”
說著,他示意身旁的郝諸,“讓他回房休息,別再讓他勞累了。”
許至君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轉身,任由戈家的人引領他回到自己曾經的房間。
走廊里的光線昏暗,空氣也帶著一股烏木的淡淡香氣味道,仿佛在提醒他,自己并不是完全屬于這里。
房間里,布置依舊熟悉,一切仿佛都停滯在他離開的那一刻。
床頭的臺燈散發著溫暖的光芒,但許至君卻覺得一切都顯得那么陌生。
他站在門口,眼神掃過房間的每個角落,心里一陣不舒服。
那股久違的孤獨感再次涌上心頭,仿佛他永遠都無法擺脫這座圍城。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交易。”他低聲自語,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苦笑。
回到戈家,回到這個無形的牢籠,似乎沒有退路了。
床邊的沙發上放著一封信,他拿起來,封面上寫著“許至君”幾個字,字跡并不熟悉,但他隱約知道,這應該是戈雨蓮給他的。
打開信,里面寫著簡短的話語: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問,但你回來了,是因為你想要真正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做出決定。
許至君把信放回了桌子上,眼神變得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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