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一陣面紅耳赤。
昨晚沒人扶他去洗手間,也沒人管他,尿袋都滿了,可不是有味道。
“楚小姐!做人做事得講道理,我現在是受害者,難道楚小姐想進去坐牢嗎?”
楚蔓可無所謂地聳聳肩,“你曉得,我哥不會讓我坐牢的!我不想和你浪費口舌,我只問你,馬阿姨找古宛藝做什么?昨晚你有給她打很多電話,找她什么事?”
許景皺眉,不明白楚蔓可問這個做什么?
“快點說,你這屋子味道很大,熏得難受!”楚蔓可盡量屏住呼吸,還是覺得不舒服,嗆得很。
許景暗暗咬牙,看著楚蔓可的眼神里,多了一絲入骨的恨意。
“古宛藝拿走了恩寧給我銀行卡,我讓我干媽去幫我要回來!”
楚蔓可哭笑不得皺著眉,“也就是說,古宛藝把你的錢騙走了,你才動了再和我要錢的心思?”
“不是這樣的!我傷成這樣,是你應該賠償的!”
“你活該,誰讓你隨便碰我!”楚蔓可怒聲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馬阿姨現在生命垂危!”
“你說什么?”許景一怔。
楚蔓可懶得再搭理許景,轉身出門,終于嗅到新鮮干凈的空氣,在鼻子前揮了揮。
楚蔓可正要走向電梯,無意間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驚呼出聲。
“顧站,你怎么在這?”
顧站看到楚蔓可也是一愣,見楚蔓可是從許景的病房出來,眉心凝成一個疙瘩,“你怎么還去看他?”
楚蔓可呆了一秒。
怎么聽顧站的語氣,好像也知道了她和許景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楚蔓可問。
顧站摸了下臉上的口罩,大步走過來,拉著楚蔓可去樓梯間說話。
“他那樣傷害你,你還和他往來?!”顧站不悅的語氣,裹挾著濃烈的火氣。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