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走后,楚山坐在沙發上發呆。
腦子里反復想著夏依依說的話,不能自暴自棄,不能像個蠹蟲。
大東有手指頭擦了一下茶幾的桌面,看著指腹,“一塵不染!干活又快又干凈,真是個不錯的女人!賢惠,又漂亮,做人還有原則,三觀正,怪不得你小子喜歡她,不喜歡彭姿。”
“不過說起彭姿,她給你發消息不回,發我這里來了,她也被家里關起來了!”
大東說著嘆口氣,“知道我們現在住一起,一直在追問我地址,還問我,你過的怎么樣,缺不缺錢?從頭到尾,一句沒問我的傷勢,真扎心啊。”
楚山點點頭道,“有道理!”
“是有道理吧!真的扎心!”大東捂著心口,故作悲痛道。
他已經習慣了被彭姿扎心。
有的時候,不被彭姿扎兩下,還不習慣呢。
楚山又道,“說的有道理,不能自暴自棄,不能當蠹蟲!”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大東推了下楚山的頭。
楚山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夏依依只是收拾了客廳,沒有收拾房間。
男人的房間,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進去。
大東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大陸,雙眼瞪圓地看著正在疊被子的楚山。
“你居然疊被子!你會嗎?”
楚山確實不太會,但疊方塊形狀,他是會的,折騰了幾次,疊好,放在床頭,對大東挑挑眉。
“怎么樣?”說著,他又去收拾床頭柜上的煙灰缸和礦泉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