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跟班滿臉不屑,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
“難道勞資說錯了嗎?蕭月本來就是一個二手貨,白師兄能看上她,那是她的榮幸,沒想到她竟然給臉不要臉。”
陸風眼眸之中寒光迸射,但臉上卻不露分毫,“既然罵了人,那就要掌嘴,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動手?”
聞,全場眾人頓時震驚了,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
“臥槽,陸風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么?竟然揚要扇猿熊的耳光。”
“要知道,猿熊可是白玉京師兄最信任,且也是最忠心的手下啊。”
“先不說這個陸風有沒有本事扇猿熊的耳光,即便他有這個能力,他敢動白師兄的人嗎?”
“我承認陸風作為這屆的新人王,的確是有些本事,但是他畢竟是個新人,怎么可能是猿熊的對手。”
“此子太過囂張,恐怕這次有苦頭吃了。”
猿熊愣了好久,然后忍不住的捧腹大笑,“哈哈,我沒聽錯吧?你是說要掌我的嘴?”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自己動手扇十個耳光,然后對月兒道歉,此事我既往不咎。”陸風神色漠然。
蕭月是他的妻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羞辱,陸風豈能不怒,如果此地不是在天命宗,他早就一巴掌拍死猿熊了。
“夫君,其實我……”蕭月想要勸陸風,沒必要為了她得罪白玉京的人。
但話未說完就被陸風嚴肅打斷。
“月兒,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在乎,我不允許有人冒犯你,辱罵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有,那就讓他們跪下掌嘴!”
此一出,場中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媽的,陸風這話說的霸氣啊,真爺們,自己的女人被人辱罵了,如果都不敢出手保護,那算什么男人?”
“哼,大不慚,就算當眾強了他的女人,他又能怎樣?區區靈輪境巔峰而已,猿熊可是神魄境初期。”
有人拍手稱贊,自然也有人陰陽怪氣。
猿熊聽明白了陸風話中的意思,頓時勃然大怒,“這小子外之意,就是要讓我跪下?”
“他媽的,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敢讓我跪下?蕭月勞資打不過,難道還害怕一個靈輪境巔峰?”
猿熊心中雖然無比憤怒,但是卻沒有動手,并不是害怕陸風,而是忌憚蕭月,他下意識看向一旁的白玉京。
白玉京此時火冒三丈,剛剛跟陸風說話,后者竟然沒有理會他。
現在陸風又當著他的面威脅猿熊,實在是太囂張了。
“哼,猿熊雖然只是我的一條狗,但是我的狗,豈是你陸風可以威脅的?”
白玉京雖然憤怒,但是他堂堂十大核心弟子之一,天榜前二十的天才,豈能親自動手對付陸風。
那樣只會掉了他的身份,畢竟他這種天才,與陸風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猿熊,既然陸風如此狂妄,敢當眾威脅你,那你就好好教他做人,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有我在沒人能插手你與他之間的戰斗。”白玉京淡淡說道。
聞,猿熊臉上露出陰惻惻的笑容,滿臉戲謔地看著陸風。
“小子,年輕人可以囂張,但是必須要有囂張的實力,否則就是跳梁小丑,你懂嗎?”
說話時,猿熊體內氣息節節攀升,眨眼便達到神魄境初期。
四周圍觀眾人大驚失色,這股氣息超越了在場大多數人,讓他們心驚膽戰。
“真是可怕啊,猿熊只是白玉京的追隨者而已,竟然就有如此恐怖的氣勢,那白玉京到底得有多厲害?”
“這個陸風得罪了白玉京,以后在天命宗恐怕待不下去了啊。”
四周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