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剛畢業,和商泊禹剛開始異國戀?
家庭環境的緣故,她從來不是個八卦,又愛議論別人是非的人。
所以,也從來不會去關注什么那些所謂的報道。
哦,她想起來了,那一年,她參加了一個國際上的美術比賽,人生第一次拿到國際金獎。
甚至那幅畫還出售了一百八十一萬的高價。
裴綏和顧瓷是娃娃親。
大概三歲……也就是裴家那起驚天動地的綁架案發生后才定下的。
兩人是青梅竹馬。
網絡上對于顧瓷的報道很少,連一張照片都找不到,包括他們八年前的訂婚宴上,也沒傳出半張照片和視頻。
連模糊的都沒有。
顧家把顧瓷保護得很好。
為什么呢?
這并不符合顧家的行事作風。
畢竟,顧瓷看上去一點也不差。
等等……
lvy不可深交。
這句話其實包含很多種意思。
她莫名想起在代表高圣公平正義的法院門口,裴綏和她說的那番“借你療傷,考慮下嗎?”。
她心忽然就突突了兩下。
顧瓷是裴綏的前未婚妻。
難道她們的直接利益沖突就是……感情?
因為是情敵,所以才不可深交?
是這個原因嗎?
孟笙在心里反復問了自己好幾遍。
可始終覺得匪夷所思,得不到一個完整和肯定的答案。
*
兩天后,許是為了應過年的景,京市又下了一場雪。
裴綏整理出了屬于孟笙和商泊禹夫妻共同財產中的門面店鋪房產等過戶書。
一式兩份,加起來有三十多份。
孟笙光簽字蓋私章都花了半個多小時。
裴綏將她簽好的過戶書一一歸類區分好,隨口問道,“過年回城東嗎?”
“回。”
“什么時候?”
“后天。”孟笙說,“律所應該放假了吧?”
“嗯。等商泊禹簽完這些過戶書,我也要回城西了。律所初六開工。”
“那律所開工時間比我們美術館早,我們初十。”
裴綏睨著她的臉,緩緩說道,“追回財產的訴狀,法院已經立案了,副本訴狀應該要到年后才會寄到寧微微手里。”
孟笙輕輕點頭。
這件事情倒是不急,唯一可惜的是居然讓寧微微過了個好年。
她現在和商泊禹離婚,那商泊禹又會怎么和寧微微怎么發展呢?
娶回去?
也合理,畢竟肚子里還揣著一個。
想到這里,她輕嘲地扯了扯唇角。
等裴綏歸納好,他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問道,“前兩天你和顧瓷說的預知夢,是什么意思?”
“嗯?”
孟笙回過神,下意識發了個輕輕的單音。
裴綏微微蹙眉,想起她上回對顧瓷的稱呼,“你不知道顧瓷的名字?”
孟笙點頭說,“她和我們美術館的合作,都是用的藝名——lvy。”
靜了半分鐘左右,裴綏忽然解釋了一句,“她是城西書香門第顧家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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