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綠嚇得臉都白了,“應該不會吧......”
......
下半夜,崔姒躺會床榻上,可想到這一出,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想越是不安.
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脫離了她的掌控,若是她不早做準備,恐怕結局不會太好。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有些精神不濟,洗漱用了早食之后又瞇了一會兒,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她便去了許老太太院子里。
許老太太也是剛起,正在用早食,見她來了,便讓她坐下來用些。
“孫女用過了,謝祖母。”崔姒在一旁坐下,等著許老太太用完早食又漱口,最后慢悠悠地喝著一盞茶,這才問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
“家主不在,族中一切皆由你父親還有三叔父和幾位族老做主,讓我與你三祖母親自審問夫人那封名帖是怎么回事。”
“那夫人怎么說?”
“夫人最開始的時候是不認的,說是有人陷害她,但你三兄又說起家主,說家主連真假崔氏名帖都分不清,實在是不能明辨是非,不配做崔氏家主。”
“崔夫人這才改口,說那封名帖是真的,但那是四娘偷偷瞞著她讓人送去的,她管教不嚴,讓女兒犯下大錯,愿去祖先牌位前請罪。”
許老太太說到這里冷笑:“她倒是早就想好了應付之策,將責任推給了女兒,而女兒又是個身體不好的,族人不能將女兒如何,自己不過是在祖先排位前說幾句有錯的話罷了,誰還能將她如何了。”
這簡直是玩賴的。
她這是不要名聲了嗎?
將來崔氏宗婦又如何能信任她?尊她為家主夫人?
“難道就這樣算了?”崔姒眉頭緊皺,心里也憋著一口氣。
崔夫人與崔妘那么坑她,若不是她機靈,又有祖母兄長護著,指不定真的得落到做妾的下場,這么就算了,她不甘心。
許老太太搖頭:“此事如何,或許得等家主回來再做決斷,我琢磨著也是小懲大戒。等時間久了,事情就過去了。”
“那崔妘呢?”
崔姒剛剛問出口,便有侍女匆匆進來稟報:“老太太,六娘子,出事了。”
“又怎么了?”
“四娘子不知道怎么的,昨夜竟然跑去了燕城王暫居的雅園旁邊的院子里唱曲,燕城王的親衛以為是有人要刺殺燕城王,便......”
“便如何?”許老太太趕緊問。
“一箭射了過去。”
崔姒墅也驚得不輕:“一箭射過去?可是傷了?”
“是啊,聽說是傷了手臂,流了好多血,昨天下半夜抬回主宅,夫人都嚇得直接暈過去了。”
“那人如何了?”許老太太又問。
“聽說是拔了箭,血止住了,保住了一條性命。”
崔姒聽到這些話,心里頓時就舒坦了。
燕行川這狗東西,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讓她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只是有一點點可惜,沒要了崔妘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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