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不像魏欣和白云溪一樣喝到沒有理智,她張了張嘴巴,說:“沒有,怎么可能。”
江硯聞到她一身酒氣,瞇了瞇雙眸,桃花眼格外深邃,“嗯?背著我喝酒?”
蘇虞:“你不是也喝?而且,江硯,我們現在還沒領證,只是訂婚了,你怎么天天盯著我跟盯犯人一樣?”
她的意思就是她也想有別的生活。
但是話一出口,江硯明顯臉色沉了沉,但卻也只是說:“好啊。”
說完后,就只留給蘇虞一個背影。
蘇虞一怔,想要追上去,但是因為喝了酒,腳底一滑,直接摔了一跤。
幸好地上都是毛毯,她也不疼。
不過她確實有點暈,直接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上。
結束七天的聚會,蘇虞便回到了京市,然后,她以為那天只是兩人的小爭吵,畢竟談戀愛有吵鬧很正常。
哪有不吵架的情侶。
所以,蘇虞晚上回到兩人的家,好好說一說彼此之間的問題。
可是出乎蘇虞的意料,江硯居然一周沒有回家了。
這讓蘇虞難以置信。
因為睡覺前經常是跟江硯相擁而睡,身邊有個美男在懷,睡得也安分。
但是江硯沒在,她之前管理公司,明明回到家累得不行,倒頭就睡。
不過現在卻輾轉反側沒有睡意。
一周后,蘇虞頂著黑眼圈,打算去江氏看看,江硯這一段時間不回家都在干什么。
可是還沒到江氏,她卻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因為她跟余阮阮好久沒見了。
自從余阮阮得知自己被遺棄是余文塵搞的鬼,所以已經從蘇虞的視線中消失。
現在卻突然出現,讓蘇虞差點沒認出來。
余阮阮身上沒有以前的大牌著裝,穿著樸素,甚至瘦了一大圈。
兩人碰上面后,余阮阮抿了抿唇,沉默幾秒,才說:“蘇虞,對不起,因為我一直誤會了你,所以把你當成了敵人。”
“我也知道了真相,余文塵現在在監獄里,承認了所有,再也不會出來了。”
蘇虞挑了挑眉:“哦?所以呢?我要原諒你?”
余阮阮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蘇虞的衣角,聲音發抖:“我現在什么也沒有了,你跟我完全不一樣,你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求你原諒我吧。”
蘇虞眉頭皺了起來,很是不解,以余阮阮的性格,知道真相后,大概率是遠走高飛,另謀出路。
怎么會這么低聲下氣地求她原諒。
而且她原不原諒,好像不影響余阮阮以后的人生吧?
蘇虞說:“余阮阮,離我遠點,我不整你,已經給你面子了。”
她看在余阮阮也相當于受害者,所以懶得跟她計較。
以前一直報復余阮阮,現在她已經覺得余阮阮不配是自己的對手了。
撂下這句話后,蘇虞才進了江氏集團。
進去后,助理說江總最近都不在公司。
蘇虞一驚,心想,江硯最近都去哪了?
家也不回,公司也不在?
蘇虞便給江硯打電話,可是打過去,根本沒人接。
她一邊往車庫走,一邊給江硯發了消息。
只是她剛打算打開車門,余阮阮又找上了她。
余阮阮攔住了她開車門的動作,說:“蘇虞,我知道江硯在哪。”
蘇虞松開了手,上下打量了余阮阮一番,說:“怎么?你跟江硯這么熟?”
“還行,”余阮阮說,“看樣子,你和江硯吵架了是吧?我就說,你這性格,誰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