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扒開江硯的手,翹著唇角說:“江硯,你怎么還吃陸淮安的醋啊?”
說完后,蘇虞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低頭看著手機,發現是江母的電話,臉上閃過驚訝,然后,她接起電話。
剛接起來,江母溫柔地說:“小魚啊,我兒子的電話打不通,你把電話給我兒子。”
江硯說:“在開車。”
蘇虞便將免提打開,告訴江母現在可以說了。
然后,江母的聲音傳進兩個人的耳內。
“江硯!你爸說你不認他這個爸了?”
江硯:“……”
江硯薄唇一勾:“告狀啊?”
在等車流的時候,少年看向了蘇虞,挑了挑眉,說:“不是只有他會告狀。”
江母不解的時候,蘇虞已經對江母說:“阿姨,江硯沒說過這話,你誤解他了。”
江母一怔,說了句抱歉,然后切斷了電話。
蘇虞看著黑屏的手機,詫異地說:“什么情況,叔叔給阿姨告狀,你又向我告狀?這也是基因遺傳嗎?”
江硯挑了挑眉,說:“夫妻之間的情趣罷了。”
此話一出,蘇虞捏著手機的指尖一抖。
然后,女孩說:“你在我這里可沒有身份。”
江硯停下車子,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含著興味,意味深長道:“哦?那你不給我個身份?”
蘇虞呼吸一滯。
過了幾天,到了周末。
白云溪和魏欣說有重要的事找她,讓她趕緊過來。
蘇虞去了目的地,才看見這兩人坐在一起,對面還有劉楚嚴。
她一愣。
劉楚嚴已經起身,給蘇虞拉開了椅子,格外紳士地說:“坐。”
白云溪嘖嘖兩聲說:“舔狗。”
劉楚嚴轉頭看向白云溪,也不甘示弱道:“追不到我,就別詆毀我了。”
白云溪翻了翻白眼:“少自戀了,我那是被迫追你。”
蘇虞忍不住問:“叫我什么事?”
魏欣指了指某個地方,說:“你看,那是什么?”
蘇虞看了過去,緊接著,就看到蘇阮阮和陸淮安坐在咖啡店角落正在說話。
魏欣說:“我感覺這兩人在密謀些什么。”
陸淮安和蘇阮阮來這里,是在談判。
談判的是五千萬以及身份的事情。
蘇阮阮因為給不起五千萬,但是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說:“我幫你追到蘇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