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飯的時候,夏半煙和柳茜茜也都不說話,氣氛很是尷尬,最后是仡僕前輩打破尷尬的氣氛,問道:“茜茜,侯世杰安葬在哪的?”
“松山公園。”柳茜茜說她原本想把侯爺安葬在吳家的祖祠,但最后還是沒有這樣做,柳茜茜覺得雖然侯爺的后半輩子是在吳家度過的,早已被她們母女當成了親人,但侯爺畢竟不是吳家的族人,埋進祖祠,是對侯爺的大不敬。
仡僕前輩深以為是地點了點頭,“如果安葬在張家的祠堂倒也說得過去,吳家不合適。我和侯世杰最后一次見面,還是你爺爺去世的時候,一晃就十年了,本以為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面,沒曾想再見面時已經陰陽相隔。松山公園遠嗎?不遠的話,你帶我去看一看他。”
“開車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那快吃飯,吃完就出發。”仡僕前輩說。
最后我和夏半煙也跟著去了,柳茜茜開車,來到松山公園的山腳下,下了車柳茜茜扶著仡僕竹說道:“奶奶,慢點兒,我扶著您。”
沿著上山的臺階往上走,大概走了四五分鐘后,終于來到侯爺的墓碑前。
再次見面,已經是陰陽相隔,心里也是有種無法用語形容清楚的復雜情緒,將提前買的一束鮮花放在墓碑旁,我低沉地說道:“侯爺,我給你帶了一些你愛喝的烈酒,忘記帶下酒菜,您對付著喝點。”
墓碑上的遺像是侯爺六十多歲的模樣,兩顆大門牙微微凸起,長得也不是太好看。
年邁的人,其實都禁不住回憶殺,看到侯爺的遺像,仡僕前輩的眼睛也變得濕潤了。看到這里,我便給夏半煙使了個眼神,然后就悄然走開了。
不大一會兒,柳茜茜也過來了,看到我和夏半煙正在小聲說話,柳茜茜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橫沖直撞地從我和夏半煙中間走過去。
夏半煙被撞了一下,火氣也上來了,順口說了句:“你會不會走路,眼睛長在后腦勺上的嗎?”
我趕緊給夏半煙擠眉弄眼,示意她冷靜。
可夏半煙不吃這套,直接將矛頭對準我,“這兩天我已經夠容忍她了,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姑奶奶長這么大也沒受過這種氣!”
“呵,姓夏的,你一個小三,居然還敢說我的不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柳茜茜瞬間怒火中燒,掉頭回來和夏半煙怒目相視。
唉!
又來了……
看到夏半煙和柳茜茜誰也不服誰,我直接下了山。
吵吧,打吧。
誰受傷了,我伺候誰就是了。反正我他媽是沒招了。
差不多過了幾十分鐘后,柳茜茜和夏半煙才下山,一人扶著仡僕前輩一只胳膊,但誰都沒理誰,甚至連看對方一眼的欲望都沒有。
回到吳家天色已晚,柳茜茜扶著仡僕前輩走在前面,我和夏半煙走在后面。
來到別墅附近的時候,忽然聽到柳茜茜怒喝一聲:“什么人!居然敢來我家里偷東西!我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聽到這話我幾個箭步沖上去,這才看到一道黑影正好被堵在院子里,懷里抱著一個長方形的東西,正是青釭劍的劍匣子!